二子靠近的时候,盛洛爻连呼吸都忘了。眸子直凝凝的,手中的神力在汇集。
看向盛冧,现在他们二人独处在这厨房,身旁也没有沈醺的捣乱,他可以直接送盛冧离开这个世界。
“父亲!”
后来,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小家伙,迈着小腿跑过来就是撞在盛洛爻的腿上,抬头一瞧,不是自己的父亲,又是特别乖巧的道歉,“对不起。”
再转身着,抱住他父亲的小腿,撒娇:“母亲说今日早上要吃烧饼,不吃包子。”
盛冧慈父一般,揉了揉孩子的头,“好,我给你们做。”
水已经沸腾,烧开了。盛洛爻转而移下眸,准备直接拿住烧热水的铁壶。
被盛冧一把抓住手腕,盛洛爻一时警戒。大风吹进了厨房,壶下的火苗开始肆虐。
“这般烫着你手。”盛冧挥走那大风吹过来的灰尘,松开盛洛爻的手,用抹布将铁壶拎到一盛着水的大锅之中,冷却。
盛洛爻感觉着自己手腕处微微跳动的脉搏,好像越来越明显了,因为二哥的温度。
“好了,不一会儿就温了。这位客人,想捎上一些烧饼吗?”盛冧和母亲一样的性子,待人很温和。
盛洛爻冷漠,却是比之前的态度有了举动,他摇了摇头。
记得,他第一次吃人间的食物,也是烧饼。是沈醺从客栈外头给自己买的。
盛冧在为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做烧饼。他的孩子在一旁翘首以盼,一直在同着盛冧说着母亲的喜好。
很温馨,这大概就是家人。
盛洛爻没有动手,拎着瓷水壶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