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敛丞的心口处,一瞬间跳动了。且脸色微红的将沈醺说出口的这三个字同别的场景联想了起来,那叫一个惹人遐想。
沈醺在将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已经闭眼了。他真的怕疼,还有些不能接受疤留在脸上。他不知晓靳敛丞是不是颜控,有任何万一他不会喜欢自己的可能,沈醺都不希望发生。
“给本王服软,要有服软的模样,沈醺,你这般太硬邦邦了。”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迟迟等不来碎片划破皮肤的沈醺,闻声,睁了眸。却又是瞧见靳敛丞离得自己如此距离,有些控制不住的脸色发烫。
“王爷,可否离小人远些距离。”睁了眸的沈醺没有选择同靳敛丞直视,而是垂下了眸。
靳敛丞以为此人脸皮子薄,害羞了,打趣似问:“为什么,给本王个理由,本王听着舒服,也许会按照你的想法那般做。”
“屋门没关,路过的人瞧见王爷对区区一个粗布下人此番举动,名声不好。”沈醺句句属实。
靳敛丞却不爱听,他蹙了蹙眉,虽说是离了沈醺一两步,但实在不喜沈醺方才的话,回着:“本王的名声,早就不好了。”
妾室众多,整日沉迷美色,游山玩水,最喜的就是饭桌游猎……整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每每午时问斩,就是靳敛丞办政事之时,那时的老百姓才知道这三王爷不仅是纨绔子弟,还是嗜血狂魔,没有人心。不然,为何总是接这般问斩之事。
可是,真的是这般吗?
沈醺从靳敛丞的眸子中看到了落寂。身为皇帝的兄弟,有多大的抱负,在皇帝身份的压制下,必须要消失,那估计得是烟消云散一般的干净。
“王爷…小人不怕成为影响王爷名声不好之人,但小人不喜欢成为王爷的污点。”某醺,有点软了起来。
他眸子轻弯:“只有这番意思,没有别的之意,希望王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