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糊的转身,回自己的屋。洗漱一番,靳敛丞又耐不住他究竟是有什么要沈醺回答的,但是沈醺又没有回答的。直觉告诉他,沈醺一定知晓。
这该死的非是要知道的怪症。
如果沈醺问他为何而来,那他该如何回答?
靳敛丞步行于沈醺屋子的方向,思来想去的。又想起了今日一直被他羡慕的狗子。
就说……自己是来唤狗子的。打定主意,靳敛丞走得脚步更是坚定。
门口处的狗子醒了,瞬间恢复警惕,在见着是自己主人时,又乖乖的趴在地上。
“如此听话,居然会守门?”要知道,靳敛丞养狗子可不是养来看家的,而是养来为非作恶的。
他试图让狗子守自己屋门,狗子三心二意的,守守,趁他不注意便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哪有此时这般乖巧的趴在沈醺屋子的门口。
守门是无聊的活,靳敛丞松了狗子的绳,除了它的禁锢,拍拍狗脑袋,说道:“去玩吧。”
狗子正要兴奋的叫唤,被主子的摇摇头制止了。
瞧着屋内黑着一片,怕是沈醺已经入睡。那罢,便不要将他吵着。
狗子敏捷的跑了。
靳敛丞也要转身离开时,脚步顿了顿,又是停下来。
今日突然出现在沈醺的面前,好似他没有发觉,见着自己有些惊吓。那便,自己是可以不让沈醺意识自己是来过他屋中的。
靳敛丞点头,肯定心中所想,就这般转身轻轻的推开沈醺的屋子。
小小的屋子,一瞧,就瞧见了榻上缩着身子,显得小小一只的沈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