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我。
靳敛丞揉揉狗脑袋,低头问还红着脸的人:“有骨头吗?”
“要骨头作甚。”细细感受靳敛丞的体温,这是沈醺最为满足的时刻。面对男人突然的话题,他还没怎么从温暖扯出神来。
靳敛丞贴他耳朵:“把狗子引走。”
沈醺悟懂,脸色更是烫了起来,“把它弄走作甚,你们些许时日不见,它很想你。”
“可是,我更想你。”搂紧着沈醺的腰身,靳敛丞还不满足,“沈醺,应了我,先应了我可好。”
“汪!”
“和狗子的叙旧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这时,我想同你安安静静的…”靳敛丞的话被狗子打断,突然他眸子闪过精光,捂住了头。
沈醺果然担心,“怎的了,这里怎的了。”
方才,他在靳敛丞昏倒之时,上上下下都检查了,靳敛丞身上没有伤啊。
“想安静…”靳敛丞装可怜。
沈醺立即是起身,掩好靳敛丞身上的被褥,迈步离开,拿骨头去了。
男人的视线是一直追随沈醺的。笃定他们一定再会遇见,所以…
地上乐呵得原地转圈的狗子,是他有目的送过来的。
为了沈醺,从小养大的狗子也总算是有用处了。
一直被忽略的狗子要是明白主子是怎么想的,铁定是委屈得多吃三顿骨头汤。
错付了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