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鸡爪似得，一点都没有沈醺所设想的龙飞凤舞。不是说，字如其人吗，怎么井川这么好看，字那么丑？

井川焦躁不安，急急的就是收了那本子：“少爷，别看了。”

伸手向井川，沈醺道：“把本子给我。”

在井川不得不在沈醺的‘压迫’之下，交出本子后。沈醺打开本子，盯着那字，很是笃定的语气：“我可以‘悲壮’的笑一整天了。”

“少爷…”井川凑过去，很是窘迫。

且窘迫到一定程度，是会做出自己都是意想不到的胆大的事的。

男人朝他低下了身后，沈醺就被咬了。

下巴上，有着轻轻的一圈牙印，也许一会儿就消失了。

沈醺摸着不真切，让痕迹的始作俑者拿过镜子来瞧。问井川：“你是在报复我吗？”

闻声，井川抿着上唇，牙齿轻触的就是刚刚被少爷咬的伤口。

“不是…”井川回。

沈醺是瞅瞅本子，又是瞧瞧井川，“那是…狗急跳墙，如此这般不愿意我珍藏你的字迹？”

井川呶了呶鼻子，总觉得少爷用‘珍藏’二字，他实在是对不住的。

“少爷，开我玩笑…”

“我很快乐。”

井川眸子微微一怔，出现了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沈醺的宠溺，“那少爷，继续。”

“你能乐意？”沈醺指指着自己的下巴。

“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