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越窘迫:“姜还是老的辣。”
沈醺:“……”?
这、咋不觉得是在夸他呢。
沈醺咳咳两声,以表掩饰,过了这个老姜的话题,问:“你如何惹人家生气了?”
一把年纪了,还替年纪也是不小的徒弟担心,沈醺操碎了心了。
再者,若是陈江越真如此直男,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人是因为他而气着。必定是对陈江越来说,很重要的人。
只有在面对重要的人的面前,我们才会手足无措。不重要,一句抱歉直接解决了问题,干脆利落,不留烦恼。
陈江越犹犹豫豫,有些不好开口:“第一次……”
沈醺等了半天,没等来他的下一句话,究竟会是个啥。就接着他的话继续了下去:“这么着的话,还有第二次。”
陈江越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负沈醺期待的回:“还真有。”
皇帝哭的那时刻,因为他醉了,没有印象。那一夜,哭累了,赖在他怀里睡觉的厉南,像极了依赖他的宝宝……
陈江越在那时,心就有点奇奇怪怪的了。总觉得自己要疼爱怀中这个少年。
年纪轻轻,便是承担着皇位这么一个重任,怕是这辈子哭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又或者唯一一次,是在自己面前,哭了。
虽然第二日,皇帝把他以暴力的态度赶出来了,但经历那一晚后,陈江越总觉得皇帝现在对他如何,都是撒娇,闹别扭的模样。
不希望皇帝连出了宫门都是不高兴的。陈江越鼓足了脸皮,是说:“第一次,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