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瞪大眼睛,哭了。这下好了,以前总是同陈江越比谁在沈醺的心中最重要。国师总是言都一样。
现在是不对等,不对等了。
烦躁。
“季君朗呢?”厉南眉头突突。
他就不信,季君朗在,他还能任由陈江越如此过分。还有国师,都不想想自己吗。都一样,拥抱,厉南也是想要的。
“师母,允许的。”
说好哄人,结果又是来气他。
门‘嘭’的一声,给陈江越关上了。
跟上前的陈江越鼻尖那一点皮,都快是被蹭掉了。
揉揉鼻尖,陈江越是想:“看来按照着自己的方法不成,还是得靠师傅。”
不过,万不得已,不用师傅说的那一招。他得去问问师傅还没有什么比较柔和一点的道歉方式。
走到师傅的屋门前,轻敲门,陈江越等。
等啊等,再等啊等,又等啊等。
再敲,再等,都是没有回应。
陈江越手掌贴于门上,闭眼,察觉着里边没有人的气息。
睁眸:师傅不在屋中,那么只会是在…
那么便不好打扰了。
迈开脚步,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或是早有指引,陈江越路过季君朗的屋门前,停顿。
也是思绪好久,才敢用略微带着颤抖的手抚住门。里边的气息很热……
虽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感觉,这二人交缠的气息已经足够让陈江越心跳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