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慌乱的看向康熙,喃喃道:“那是我用其他法子害九哥了?”
见康熙还是没反应,其木格苦着脸道:“不是九哥,那我这次害谁了?”
康熙实在忍不住,拍了一下炕桌,“谁说你害人了?”
其木格长长舒了一口气,没人向自己栽赃就好,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皇阿玛,我都给弄得杯弓蛇影了,皇阿玛见谅。”
康熙嘲讽道:“是有长进了,连杯弓蛇影都知道。”想了想,挥挥手,“跪安吧。”
弄得其木格一头雾水,直到回府后仍在继续猜测康熙到底是想对她说什么。
老十冥思苦想了半天,依然未果,只好道:“说不准是想赏你东西,被你没头没脑的胡说八道给气着了,就干脆省了。”
其木格白了老十一眼,道:“为什么要赏我?我没做什么啊?”
老十嘿嘿笑道:“你满大街打听打听,有几人能生龙凤胎的?你可是居功至伟。”
其木格想了下,也自作多情的点点头,有些遗憾,到手的赏赐就这么被自己搅黄了。
老十和其木格这两傻瓜在府里感觉特好,完全不知道八阿哥已经想跳起来骂人了。
八阿哥下衙后就去找了九阿哥,和他商讨老十交差的事,准备帮老十拟一份请罪折子,先让康熙消消气再说,九阿哥摇摇头:“八哥,没用,十弟拧在那里,你就是写好了,他不誊抄,也没用。”
八阿哥叹气道:“还有两天,再劝劝吧,对了,听你八嫂说,昨日十弟的舅母带了一姑娘去赴宴,看样子是想选秀的时候能指到十弟府上,你明儿见着他,也跟他说说,让他去阿灵阿府上探探口风,若真是这样,他到时自己去求了就是,也落个好。”
九阿哥摇头道:“他今儿已经去衙门找过阿灵阿了。”
八阿哥奇道:“他怎么那么性急,这事怎么去衙门说?”
九阿哥说:“八哥,你以为十弟是去求亲的?他是去推脱的,怕去府里说阿灵阿发脾气,便一大早跑到衙门说了。”
八阿哥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责怪九阿哥:“他糊涂,你也跟着糊涂,怎么不拦着他?”
九阿哥两手一摊,“他找了阿灵阿后,才来找的我,我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了,能有什么辙?”
八阿哥气道:“如今这形势,他还去得罪阿灵阿,若皇阿玛真要他去放马,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八阿哥想了想,起身道:“九弟,这事咱们得想法子回旋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十弟府上,根子肯定在十弟妹身上,十弟不好说,咱们得去告诉她利害关系,就算那闺女不指给老十,皇阿玛也会指其他人去她府上,她又何必非要得罪阿灵阿。”
九阿哥将八阿哥拉着坐下,说道:“八哥,没用,十弟说了,蒙古女人放话,府里已有的几个,她就不计较了,若府里再多添一人,她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连安家银子都不给。”
见八阿哥气得说不出话来,九阿哥继续道:“我猜肯定不是这么说的,那蒙古女人要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十弟能今儿一大早就去找阿灵阿。”说着说着又有些想不过,不服气道:“你说,她运气怎么这么好啊?居然生个龙凤胎,怎么这好事也让她给遇上了?这下十弟还不将她天天捧在手心里才怪。”
八阿哥问道:“阿灵阿是个什么反应?”
九阿哥苦笑道:“十弟说他说的很婉转,没伤着阿灵阿的面子。”
八阿哥恨声道:“明年才选秀,如今谁敢摊开来说,他舅母转了弯表露了这么个心思,十弟就去推了,再婉转也打人脸,再说了,十弟能婉转成什么样?”
九阿哥摇摇头,长叹了口气,道:“这事怕是没法子了,还是劝劝十弟上请罪折子吧。”
老十最终仍然辜负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心血,既没上建议书,也没上请罪折子,暴怒的康熙差点将太和殿给拆了,在一帮大臣和兄弟们的请罪声中,老十被关进了宗人府。
下朝后,老十的众兄弟为了表示兄弟情深,纷纷到乾清宫外跪请康熙,从轻发落老十,被乾清宫的侍卫一鼓脑的赶了出来。
其木格也傻了眼,没想到康熙不仅罚钱还拘留,忙带着安安和斌斌进宫求见,一路上都在对两孩子说:“呆会儿若见不着你们皇玛法,你们就大声啼哭,知道不?若见着了,就乖乖的对皇玛法笑。”两孩子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胡乱“喔”了几声,便在马车上睡着了。
结果其木格刚在宫门口就被拦了回来,其木格见宫门离乾清宫实在太远,就是让孩子对着高音喇叭哭,康熙也听不见,只好怏怏放弃了将孩子掐醒的打算。
在八阿哥、九阿哥和其木格多方奔走之下,老十在宗人府关押了十天后终于被放了出来,刚回府,还没来得及洗手抱孩子,圣旨就到了,火耗的事交给四阿哥负责,十三协办,老十则被发配去了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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