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说话间就跨过了门槛,站在了外间。
大夫忙道:“王爷…”
老十想了想道:“知道了,明儿去见。对了,怎么没见到安安?”
跟着出来的曹嬷嬷忙回道:“今儿九福晋接过府去了。”
老十瘪瘪嘴,道:“等她回来的时候别告诉她爷回来了,明儿爷再见她,谨慎些好。”
出了其木格的院子,老十问徐公公和小英子,“小阿哥们长什么模样?”
徐公公和小英子也就孩子出生那天远远看了一眼,哪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于是,小英子只好道:“听嬷嬷们说,三个小阿哥长得一模一样…”
老十美滋滋道:“一模一样,哈哈,想来就招人喜欢。”
老十虽然很兴奋,但回了书房后,喝了两大碗粥,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九阿哥得了信赶过来时,老十已经在发高烧了。
看着满脸绯红的老十,九阿哥责怪道:“你是怎么搞的,单骑就回京了?还几天不进食,我就奇怪了,那马是怎么撑过来的?”
老十有气无力道:“我没走官道,抄了条近路,刘贵他们可能跟丢了,我给马找了草料的,指望他赶路,哪敢亏待它,可我自己就是吃不下,有什么办法?”
九阿哥确认老十没抗旨就没多问,埋怨了几句后本想给自己表表功,可见老十强打着精神半睁着双眼,只好带着遗憾嘱咐老十好好养病。
乾清宫中的康熙得了消息后,怎么算老十都不可能今天赶回来,时间不对啊?眼下又到了十一月底,天寒地冻的,就算沿途没有下雪,就算老十昼夜兼程,可马得歇息啊,本想召老十进宫问个详细,熟料老十却病了。
老十这一病就病了十多天,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纵然老十仗着年轻,身体素质好,但也许是因为沿途压力过大,也许是身体过度透支,总之老十虽然天天谨遵医嘱按时喝药,可除了退烧外,老十依旧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怏怏的,怎么睡也睡不够,连给探病的众人炫耀的精神都没有。
本来康熙还有些怀疑老十在装病,可听说老十没大着嘴巴逢人就唱自己的双胞胎时,终于相信老十肯定、的确、确实、实实在在的病了。
而此时,纳素和刘贵早已回了京,听了纳素的汇报,康熙越发好奇老十是怎么加速的,可谁知道老十在这时节却不撒谎了呢,这让康熙有些出离愤怒,这个老十从来就不知道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
病得不是时候的老十也郁闷不已,辛辛苦苦的跑回来了,却发了一场大病,其木格坐月子见不着面,新生的三个小阿哥是什么模样还没见过,安安和弘暄那臭小子也因被瞒了消息没在跟前打过一个照面,为了防患于未然,还专门搬到了客房小院,免得弘暄和安安无意中撞见。
想见的人见不着,不想见的人天天来,虽说来探病的人不少,可能让老十不得不抱恙接待的人却也不多,即使他们都打着探病的幌子想来询问生三胞胎的秘方,可见了老十没精打采的样子,大部分人也不好意思开口,极少数脸皮厚的也不好多追问,倒也不至于给老十添堵。
可九阿哥却天天在老十面前晃,不是指责老十不知道爱惜自己,就是将自己的功劳吹得比天还大,最后还不忘提醒老十他们之间的帐还没了结,一连十多天都这样,老十耳朵都听起茧了,可九阿哥似乎还没失了兴致。
今儿听说九阿哥又来了,本着不和九阿哥一般计较的老十决定按以前的法子应对,懒懒的和九阿给打了个招呼后,就开始酝酿情绪,准备将九阿哥的话当成催眠曲,熟料九阿哥今儿却一脸严肃,“十弟,你当初是怎么找的接生婆?”
老十心想,得,今儿总算换说辞了,便道:“九哥,不管我怎么找的接生婆,总之,你当初换人确实英明,弟弟我望尘莫及。”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道:“说正事呢。”
老十斜靠在炕上,摸了摸额头,道:“九哥,我这些天连炕都没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坐月子呢,你还和我说什么正事啊。”
九阿哥道:“你找的两个稳婆中有个孙氏,昨儿家里起火,没一个活口。”
老十猛的打了个激灵,头脑瞬时清醒了许多…
而此时清醒过来的还有其木格,弘暄从弘春处得知老十回府生病的消息,放学后就急忙跑到书房找老十,却不想书房空空如野,忙又跑去找其木格,其木格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对曹嬷嬷和乌雅道:“不是说爷身子无碍,护送皇上去了畅春园?”
曹嬷嬷红了脸,没吱声,乌雅小声道,“爷怕福晋担心,吩咐奴婢们如此说的。”
一直在屋里给其木格讲自己今天功课得了先生表扬的安安冲其木格说道:“额娘,我要去看阿玛,阿玛生病了,我要去陪他。”
其木格一想到老十病重,老婆孩子却没一人在身边,就觉得老十分外凄凉,当即正色道:“爷在哪个院子养病?”
于是,正与九阿哥商议正事的老十便听道乌雅在外面叫道:“王爷,福晋硬要来见您,奴婢们拦不住…”
今天有些晚,就不回复评论了,明日找时间把读者写的番外登到公众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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