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此时可没那闲情逸致后悔失了冒险机会,听了手下的汇报,老十原本就黏糊糊的后背不由再次出了一背的冷汗,看来天地会确实是想在海上动手。
老十微微眯了眯眼睛,道:“将岛上汉人全给爷赶到码头去!那00名招募兵也给叫到码集合!”
听得其木格心头一惊,寻思着该怎么找机会劝劝老十,别对平民下杀手。
但老十则完全不给其木格机会,起身就走,当然也不忘带上其木格。
到了码头,阴着脸的老十先听张佐领简单汇报了一下,道:“将被下了药的清水抬下船,放在码头上!”
不一会儿,茅草棚里的居民和在沙滩上拘留的打渔郎便汇聚到了一起,清兵手中举着的火把映着他们一张张惊慌的脸,让人看了越发的凄凉。
00名招募兵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个也有些不知所措。
老十铁青着一张脸,在人群面前站定,冷冷的道:“知道爷为什么将你们叫到这来吗?”
民众纷纷跪了下去,七嘴八舌的告饶。
招募兵则还笔挺的站着,军人嘛,任何时候都得有几分骨气。
老十指了指水桶,“这是海船上备的清水,刚发现被人下了药!”
听着众人的惊呼声,老十冷冷一笑,叫道:“来啊,将那条狗抬上来!”
这狗倒没死,只是浑身酸软的探在地上,格外的臭!
老十指着狗,道:“爷为了你们这帮弃民,离了繁华的京师,跑到荒岛与洋人对峙,你们是怎么回报爷的?给爷下巴豆?哼!真是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老十的话刚一翻译完,一时间码头上便响起了一片喊冤声,和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老十不为所动,继续声色俱厉的说道:“爷知道南洋流民中有天地会的逆贼,可念在你们生活艰辛,爷睁只眼闭只眼,只想着你们但凡有一丝感恩的心,怎么也会弃暗投明,合着你们就是这么感恩的!”
老十冷冷道:“天地会总舵就在南洋,想必分舵也不少,他们除了天天叫你们反清复明,管你们什么了?你们被土著人打,被洋人杀的时候,他们在哪儿?瞧瞧你们,一多半的人头发都给剃了,合着我大清剃发就是鞑子,你们头发全剪了,那是什么?啊?禽兽?!爷才到吕宋,当地汉人就给爷哭诉,洋人逼他们剃发,信洋教,连祖宗牌位都不能拜,爷念大伙不容易,念在大家华夏同宗,这才给朝廷上了折子,请朝廷认了你们这帮弃民,你们就用这掺了巴豆的水来报答爷吗?”
下面一人用拗口的官话高叫道:“王爷,我们冤枉啊,真不是我们做的!”
老十冷笑道:“你们冤枉?爷才冤呢,不过爷告诉你们,我爱新觉罗胤誐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今儿你们不把天地会的探子给爷找出来,爷就全杀了你们,吕宋所有汉人全一个不留!爷还会奏请朝廷,明谕南洋诸国,尔等弃民任由他们处置,我大清概不插手!”
说完,老十又盯着00人的招募兵,道:“你们里面谁是探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这帮不知羞耻的东西,怂恿着汉人反清复明,却又任由汉人受土著和洋人欺凌,良心真是叫狗给吃了!你们想当反贼,好啊,哪天有本事能护着南洋流民了,再来和爷说道!”
老十顿了顿,道:“爷没功夫和你们耗,爷数十声,谁是探子,谁下的药,自己站出来,爷既往不咎,若被人检举出来,爷就拿你脑袋祭旗,不过,这岛该怎么建还是怎么建,福晋的私房银子一分也不会短了你们,洋人和土著胆敢前来骚扰,我大清水师可不是吃素的!”
老十顿了顿,又厉声道:“若又没人承认,又没人检举,哼!”老十哼了一声,脸色在火把下分外狰狞,“你们中间的冤死鬼就到阎王爷处伸冤去吧!”
其木格怔怔的看着老十,只觉得大脑有些供氧不足,若到时真没人出来认,见老十那架势,眼前这些人怕真的要身首异处,其木格不愿老十象小日本那样杀人成性,但却也怕自己的仁慈给老十和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其木格的道德承受着严酷的考验,而老十的数数声已经到了八。
在九即将出声时,谢二娃站了出来,众人包括其木格皆松了口气。
老十则继续冷冷道:“九,十!”
然后嘴唇微动,“杀!”但却未做手势。
谢二娃忙道:“王爷且慢,王爷怎能出尔反尔?”谢二娃的官话倒还比较顺溜。
老十冷笑道:“当爷是傻子呢?你早就露了痕迹,你若能得空下药,也太小看爷教出的这帮亲兵了!”
“杀!”老十不等谢二娃再次出声,又冷冷的发出残酷的号令,这次还缓缓举起了右手…
起得晚了,仓促间没发成,眼下总算搞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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