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在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分到吃的了,她嘚瑟地看着田静雅,却看到田静雅慢悠悠地吃着饼干,宏珂在旁边不愉快地啃饼干。
“……好家伙,就我一个人是靠劳动换来的嘛?”白歌碎碎念念,啃着自己的饼干,时不时瞥齐诺和他的饼干一眼,噘着嘴吃完。
“好干啊,宏珂,你有水吗?”田静雅趾高气扬地问,“你好烦啊田静雅,要不是沈老大,我都不会给你饼干,你还得寸进尺!”宏珂气鼓鼓的,“才不给你。”
“所以,是有咯?”田静雅不再装模作样后,虽然不恶心人了,但宏珂老是被她惹得炸毛,“不给就不给!”宏珂傲娇地说,最后在沈嵘的命令下,颓丧地给田静雅一瓶矿泉水。
白歌默默站在一旁吃瓜,瓜?西瓜?西瓜汁?好想喝……好口渴……
齐诺变戏法似的,捣鼓出两瓶水,一瓶咖啡味,一瓶恰好是西瓜味。
白歌瞅到了那瓶水:“……”真的是巧合吗?她不信。
齐诺乐呵呵地把西瓜味的给白歌,他对白歌说:“不逗你了,对了,白歌,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白歌:“?”日记本没写啊,这谁啊,和她什么关系?救命Σ(????)?。
齐诺看着她满脸的疑惑,就知道她忘了,有些失落地说“啊,忘了吗?没事……”白歌见他强颜欢笑,机智地说:“现在重新认识也不晚呐,我叫白歌,不是鸽子的那个鸽,是歌舞的歌。”
“我叫齐诺。”齐诺说着,眼里闪着异样的神色。白歌盯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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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17:36,距离完全天黑还有两个半小时。”夕阳暗沉无光,朦朦胧胧,窗外的景色犹如打了霜。
白歌看着手表重复了一遍,后又说:“我刚才觉得气氛太好,就没有说来之前的事。”沈嵘看向宏珂,宏珂无辜地摇了摇头,凑近沈嵘说:“除了门被小偷弄坏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