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知道最近在京城流窜的采花贼?”
粉衣女子一听,“你,你什么意思?”
“荷包就是采花贼当时留下的,所以请你务必告诉我们,他,到底是谁。”
欧阳少顷明确的告诉粉衣女子。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采花贼,他就是个文弱的书生而已。”
“书生?”欧阳少顷反问。
粉衣女子意识到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姑娘,你一日不告诉我们,就有可能一日有人受害,姑娘真的忍心于此?”
“我都说了!他不是!他绝不可能是!”
“姑娘既然这么相信他,何不告诉我们了?如果他真的没事,我们甄别之后,便没事,姑娘也大可放心。姑娘不愿意说,难道自己心里也不确定他是与不是?”
“我当然相信他了,反正他不可能是,”
“那姑娘不妨说说,他是谁,姑娘已经暴露,就算姑娘不说,我们根据姑娘也能查到他。”
粉衣女子犹豫了。
欧阳少顷趁机继续说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所以只要他没事儿,我保证什么事儿都没有。”
粉衣女子想了想,“好,我告诉你,总之他不是。”
“嗯嗯。”欧阳少顷点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他叫吴生,在城北兴盛商行对面卖字画,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靠着卖字画为生,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老实本分,不可能做出像你说的那种事。荷包是前段时间,我见他钱袋破洞了,送给他的。也许,是丢了被采花贼捡到了。”
“好,我们查清楚的,只要他没问题,我们绝不为难。”
“嗯。”粉衣女子点头。
“对了,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她,没事吧?”粉衣女子又是不好意思的问了一句。
欧阳少顷这才想起,“多谢姑娘,我们会去甄别。先告辞了。”
说着欧阳少顷又是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