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大人。”衙差迫于冷封夜的气势,马上改口。
后面,笛音女子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等待着县令出来。
小七瞅着,退到女子身边,低声道,“稳住。”
笛音女子点了点头。
很快,就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转眼就到了冷封夜的跟前。
“下官参见夜王爷,不知王爷到来,有失远迎,还请王爷包涵。”
冷封夜看一眼低着头的县令,“你就是县令?”
“是,是,下官是这儿的县令。姓张。”
“张县令,前面带路吧。”
“是,是,王爷里面请。”张县令伸手,一个牵引,然后在前带路。
一群人很快到了大殿。
冷封夜四下看了一眼,“张县令是哪里人?”
“下官是,槐县人。”
“槐县?听说槐县的槐花盛放之时,甚是仙境,本王倒是还未见过。”
“王爷谬赞了,其实我们槐县除了槐花盛放,还有槐花饼更是让人留恋。”
冷封夜微微点头,走上前,往大堂之间一坐,手里拿起了惊堂木来,“本王倒是没有吃过,有机会尝尝。张县令来这儿也有段时间了吧,想家吗?”
“回王爷,不想。”
“不想?”冷封夜抬眼看着张县令。
小七几个人也瞅着,这要怎么分辨真假了,也不知道旁边笛音女子分辨出来没有。
“下官被调往此地,还未为百姓造福,哪里敢贪图一人之乐,之思。”
这话说的,小七最不喜欢这种官腔了,特别是还知道了这县令的作为,这话说出来简直是不要脸!
“张县令为民着想是对的,正是因为有像张大人这样的官员,朝廷才会放心。这次,本王来,就是要犒赏坚守在岗位,为民之官,本王看,张大人应该是个高风亮节之人,”
“王爷这,不敢当,不敢当。”
“张大人就别谦虚了,本王都看得出来。”冷封夜说着放下了惊堂木,“张大人肯定不喜欢什么金银之物,俗气。这样吧,本王代替朝廷,将张大人的家人请到这里,让你们阖家团圆,也让张大人吃上槐花饼。如何?”
张县令听着,拱手道,“王爷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王爷有所不知,下官父母早亡,家中内人,也在前段时间与下官和离了,如今,只有下官一人了。”
一群人一怔,这,张县令没媳妇儿,也没父母,没儿女,独生一人?
“那是本王唐突了,没想到张县令……罢了,这样吧,本王这次来毕竟是替朝廷体恤像张县令这样的官员的,家人请不到,钱财张县令应该也不喜欢,本王就请张县令吃顿饭吧,半柱香后,就在这儿最大的酒楼,除了吃饭,本王还有礼物送给张县令,张县令有空赴约吧?”
“有,有,谢王爷。”
“不客气,不见不散。”
“是,是。”张县令连连应着。
冷封夜这才站了起来,看了几人一眼,往前走去。一群人立即跟上。
“王爷,下官送您。”
张县令又是追上,一群人出了县衙,直接往前去。
张县令站在县衙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一群人打听到了县城最大的酒楼,要了一个雅间,选了靠窗的位置,方便看到下面的情形。
“刚才的张大人,你觉得如何?”冷封夜转头问着笛音女子。
笛音女子一脸为难,“我看不出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