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仁和影子见到舒逸,两人都笑了,广仁说道:“舒逸,几天的功夫两次当逃犯,这感觉不错吧?”舒逸苦笑了一下:“广叔,你就别取笑我了,说老实话,我这心里可是苦死了!”影子淡淡地说道:“这是天将降大任的先兆!”舒逸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我去见见林朝兵去!”
林朝兵就关在隔壁的房间,舒逸推门走了进去,一个士兵见到舒逸,立正敬礼:“首长好!”舒逸扬了扬手:“你先出去吧!”士兵转身就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舒逸在椅子上坐下,点上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林朝兵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舒逸。
舒逸微微一笑:“怎么?看样子你是不太想见我?”林朝兵淡淡地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说好不会限制我的自由,你们这样不是出尔反尔吗?”舒逸叹了口气:“林朝兵,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开燕京?”林朝兵冷笑一下:“你们说过,我是自由的,我离开燕京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我的老宅失了火,想回去看看,应该犯法吧?”
舒逸点了点头:“当然不犯法,只是你就算走也应该打声招呼吧?”林朝兵咬住了嘴唇,这一点他确实说不过去,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向舒逸解释。舒逸说道:“就算你不辞而别那也就算了,但你却不应该对思思下手!”
林朝兵瞪大了眼睛:“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对思思做什么!”舒逸笑了:“林朝兵,你就别装了,我们已经查过了,你不仅仅是个生物老师,还是生物学的专家,更主要的,你对于心理学也有相当的研究!”林朝兵脸色微微一变:“那又怎么样?”舒逸叹了口气:“思思就是因为被人催眠才坠的楼,你别告诉我这件事情真和你无关,思思出事前的接的电话就是你打过去的。”
林朝兵笑了:“就因为这个?我和思思算是同病相怜,在那个地方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朋友,没事就经常和思思通个电话什么的,大家聊聊天,很正常。”舒逸点上烟:“柳白杀秦素素和他自己孩子,然后自杀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林朝兵笑得更狂了:“舒警官,有没有搞错,先不管素素是不是柳白杀的,他们出事的时候我是不是在燕京?其次我对素素的感情你们也是知道的,就算我想要杀人,那么我杀的一定是柳白,怎么会杀素素,再说了,孩子是无辜的不是?我说舒逸,你们没本事破案也就算了,求别随便给我泼脏水好吗?”
舒逸说道:“林朝兵,我这是在给你机会,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我也不会在你面前这么说了。换句话说,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要我们觉得有必要,那么你永远都可能不会再有自由。你好好想想吧,你的未来在你自己的手上,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说罢,舒逸背起手就离开了,士兵重新走进来,守在房间里。
出了林朝兵的房间,舒逸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甚至有一点林朝兵是猜对了,那就是舒逸故意把柳白、秦素素和孩子的死都归于林朝兵根本就是想泼脏水。只是舒逸这样做是有的放矢的,他要让林朝兵慌乱。林朝兵太镇定了,镇定得令人有些害怕,他一定是有所依仗,否则他处么会这样冷静、从容。
舒逸也有些不明白,林得旺也好,林朝兵也好,在他看来只是人家的一个试验品,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死心塌地地维护着那些人?之前他觉得很可能是为了钱,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是什么呢?
舒逸没有急着再见林得旺,而是在院子里的石圆桌旁坐了下来,他需要细细地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显然就是撬开他们嘴巴的关键!因为这就象一把锁,锁住了他们的嘴!
还有一个问题也困惑着舒逸很长时间了,那就是为什么林得旺会主动把这案子捅了出来,如果不是林得旺先找上邓琨,也不会有后边的这些事儿!为什么他要这样做?而现在他的表现却分明是不想让舒逸他们知道事实的真相!
舒逸长长地叹了口气,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还是不肯开口?”舒逸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影子说道:“别急,总有让他们开口的办法,只要我们找到他们的弱点,那时候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