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但和你爹相貌酷似,脾气也很像。”魏长柏温和地说道。
魏凌峰怒拍案几,“你没资格提他、”
“你爹的人生就是个悲剧。”魏长柏淡然道。
魏凌峰怒目而视,拔剑出鞘,清风剑刺向魏长柏的咽喉。
秦云梦用游龙手拦住,笑道:“今日不动手。若动手,恐怕你不是对手。你师伯师叔师父要么伤的伤死的死。”
魏长柏悠然道:“那并非我独自办到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许,你的武功比他们高。”
魏凌峰收起清风剑,不再言语。
接下来的几天,秦云梦很享受和那些女子在一起的时光。而魏凌峰则如坐针毡。
半月后,魏长柏和那些女子来到一片花田,花田中有一座小屋子。门上挂着蛛网,锁已经生锈,厚实的青苔如青砖一般。几个马车夫颇有眼力见儿,小跑过来将蛛网、青苔都清理干净。
魏长柏掏出钥匙,打开门。那几个马车夫钻进去。
半个时辰后,屋里一尘不染,连碗碟都干净得几乎照出人影。
“这所小屋是我和赵暖暖共建的。那片花田也是我俩共种的。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年,每天切磋武功,抚琴吹笛谈情……”
魏凌峰阴阳怪气地问道:“想象很美好,银子该不会偷的吧?当年六大派还没掌控江湖上的各个行业,应该赚不到太多银子。一年什么都不干,还活得如神仙,只能是非偷即抢。”
魏长柏居然答道:“你说得很对。我们缺银子就专拣为富不仁的商人偷,分一部分给穷人,有名又得利。”
魏凌峰冷哼一声。
秦云梦暗想:原来不是我独创啊。
他们在此地住了近半个月。秦云梦跟在魏长柏和那几个女子身旁,学会品茶抚琴吹笛。魏凌峰却总凶神恶煞地盯着魏长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