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停在村中一个破院子前,扫视周围,见没被跟踪,才快步进去。
在一张破桌旁,空智端起一盏酒,仰脖喝完。
觉远摘下斗笠,跪下大哭。
“为什么哭?难道是大仇得报的喜悦?”
觉远擦干泪,“恩公,我为我娘报仇,当然高兴。可师父对我关怀备至,宁死也要保住我的性命。我也为此而哭。”
空智朗声大笑,“好,你不是没良心的人。起来,陪我喝几杯。”
“我可以喝几杯吗?”屋外传来凌楚风铃般的笑声。
觉远大惊,慌忙起身,躲到空智身旁。
空智却满不在乎,高声道:“秦兄弟也进来吧。独酌易于想起伤心事。和朋友共饮才畅快啊。”
秦云梦和凌楚大步进去,朝空智和觉远抱拳一礼,坐在空智神旁。
空智将一盏酒推到秦云梦面前,笑问道:“这场戏,你可看得明白?”
“不敢说全看懂了。只能说看了个大概。”秦云梦摆手,“我滴酒不沾。”
“我替他喝。”凌楚将那盏酒端到自己面前。
“请秦兄弟讲讲。看是否和我知道的一样。”空智脸上的笑意更浓。
“好。我就大着胆子胡说几句。空智大师是方丈的师父,因此,两人内功相似。前些天,空智大师告诉我,少林有一场好戏上演。实际上是诱我去少林。我在大师的计划里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