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就如此。谁能给她们带来好处,她们立即会臣服谁,还会有一套道理说服自己和旁人。”他不经意间瞥到凌燕燕,赶忙说道:“凌姑娘别介意。我是说那群女人。”
凌燕燕脸上露出恐怖的笑,玉手轻挥,将石桌一角拍裂,“放心吧。我一点儿都介意。”
孙青烟吓得寒毛直竖,连咳几声,对秦云梦说道:“以我来看,偷盗的定是了解密室结构的人。自古多是内贼作案。”
“可了解密室结构的只有我一人在世。我家向来只把这个秘密告诉当家人。”
孙青烟肯定地说道:“一定是工匠的后人。应该是那工匠对造的这个密室颇为得意,就经常讲起。而某位后人动了贪心或被诱惑威胁。”
“还有呢?”
孙青烟面露难色,摇头道:“我偷盗的秘诀是先潜进去收集情报,再告知对方要偷什么东西,趁机让他们混乱,得手后化妆成其他人寻机会逃离。刺探情报、化妆术、轻功是我擅长的。”
“好,秦某告辞。”秦云梦起身。
孙青烟和两人客气几句,目送两人离开。
城中的鸡开始叫。两人连打几个哈欠。
秦云梦抱怨道:“以后绝对不和贼做朋友。”
凌燕燕突然问道:“那天在茶楼里,你盯着张阿六的眼神,连我都吓到了。你和谁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