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梦抱拳一礼,“我叫秦云梦,华山派柳若云和武当派吕飞山的弟子。”
苗青和袁欢欢也各自报上姓名。
吴忠满是歉意道:“请老伯勿怪,这几位正是来查福山兄被杀一事。”
夏家主人顿时泪流满面,好一会儿才稳定情绪,拭去眼泪,“让各位见笑了。你们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们判定用大罗神指行凶的定是个女人。那女人定然和福山兄交往甚密。您见过那个女人吗?”秦云梦谨慎地问道。
“见过一次,那是位很标致的女人。虽说不上是美人,但很耐看。当时我只看了两眼,所以现在只记得当时的感觉。”
袁欢欢问道:“她有一只手断了吗?”
夏家主人摇头,“那是双没沾过阳春水的手,应该是某大户人家的小姐。她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是个好姑娘。绝对不是混江湖的。当时犬子带她来见我,我以为他想娶妻。可他只字未提,从那以后也不在带她来。可我敢肯定,两人一定仍旧如胶似蜜。”
“愿闻其详。”秦云梦说道。
“那些天,犬子经常早出晚归,身上带着那位姑娘身上的脂粉味儿。我旁敲侧击过几次,犬子都矢口否认。我以为年轻人害羞,就没再问。”
秦云梦好奇地问道:“我很想知道福山兄武功如何?”
“世人都觉得自家儿子最好。我就略微谦虚点儿。在年轻一代里,能排进前五十名。若想杀我儿子,那个姑娘做不到。”
苗青问道:“在那之前,令公子有何怪异之处?”
夏家主人似有所悟,“经你提醒。我想起来了。诸位应该看到了。堂堂夏家,在两百年前,也算是江湖上的名门。我是长子长孙,继承来的竟是这种家业。经常囊中羞涩。这些仆人都是祖上世代受过夏家恩惠而自愿留下的。没有薪俸,大家吃同一锅饭。可前一阵子,犬子突然手中阔绰,给家里上上下下买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