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梦沉吟良久，摇头道：“应该没有。人自生下来，就会做坏事。在这一生中，一定会犯过错。我敢肯定，说自己完美无瑕的人要么是在骗人要么对自己不了解。”

族长点头，“圣洁最基本的标准是完美无瑕。圣洁之潭中的水，大概只有完美无瑕的人才能喝。我说的完美无瑕，是连一个不好的念头都没有过。世上的人，没有一个有资格喝圣洁之潭中的水。”

秦云梦指着那些发出痛苦叫声的人问道：“没有资格就会这样吗？”

族长摇头，“我早就听说秦帝从不杀人。秦帝若喝了，一定不会如此。可他们这些杀孽太重。喝了潭中的水，以前对别人的身体和心灵上的任何伤害，都会受到同样的伤害。这些人的痛苦是他们应得的。”

秦云梦恍然大悟。

权思剑突然狂啸一声，逐渐恢复神志，但双眼血红，身体的骨头仿佛长了几倍，像个奇特的怪物。

他连拍出几掌，将身边的几人拍飞出去，抓向族长的面门。族长轻盈地飞到数丈开外。

“秦云梦，你该如何处置这头野兽？”熟悉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戴着赤色面具的纱衣女子缓步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指着权思剑，“这个人练的是一门邪恶的武功。你无法废除他的武功。你该怎么办？”

秦云梦坚决地回答道：“我尽量手上不沾血。”

“还是让我来吧。”袁欢欢拦住还要逞凶的权思剑，玉手拍向他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