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吼了几声,就领着一群小丫鬟们踏着雪到别院去。待她们走远了,那两个小丫鬟朝她们的背影吐舌头。
她们刚扫干净,自作主张地在地上铺了一张粉红色的绸布。没过多久,刚才那个吼她们的妇人就率领着护卫们押着一个清秀可人的年轻姑娘进来。
那妇人见铺在地上的粉红绸布,气不打一处来,双眉如刀,怒吼道:“是谁铺的?不是糟蹋绸布吗?”
那两个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但没有撤走粉红绸布的意思。
“是我让铺的。”苍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一个老太太被几个近四十岁的仆人们簇拥着,从屋里出来。那几个老仆人扶着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那妇人顿时气焰顿消,乖巧得如一只猫。
那几个护卫扯着锁链,领着那清秀可人的年轻姑娘到粉红绸布上。
那年轻姑娘跪在地上,垂泪道:“雪儿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不能再伺候祖母了。”
老太太双眼含着热泪,嘴唇发颤,说不出话来。
那妇人高举起手,“准备。”
那几个护卫都拔剑出鞘,高高举起。
那两个小丫鬟无意间瞥见屋顶上坐着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指着屋顶惊叫一声。
众人都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