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砚心下了然,吩咐珍珠,
“去找几个小厮,把那些死鱼捞出来扔了,另外,把沈索香送来那几条,不管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全拿去回春楼,明日我要宴请那沈索香。”
珍珠得令,虽然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总不会让那沈索香好过就是了。
次日,沈索香接到下人来报,说沈晴砚邀请她去回春楼,说有事找她,沈索香心里当然知道沈晴砚是为了什么,痛快答应了。
等沈索香进了回春楼二楼的包间,刚进门,就见沈晴砚早就坐在那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沈索香有些怯怯,选择坐在了离沈晴砚八丈远的地方,就听见沈晴砚一声轻笑,
“姐姐这是做了什么害人害己的事了,要坐得离我这么远?”沈晴砚故意刺她一句,
“妹妹胡说什么呢,说罢,今日找我来有什么事?”沈索香整了整头发,冲沈晴砚挑眉问道,
“姐姐昨日托我给你找的软烟罗的帕子,我给你寻来了,姐姐看看罢。”沈晴砚示意一旁的珍珠,珍珠会意,报抱在怀里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条软烟罗的帕子。
沈索香一看眼睛都直了,竟然是真的软烟罗!哼,定是那沈晴砚没皮没脸地朝贺小侯爷要来的罢,但心里顾不得嫌弃她,这软烟罗可是好东西,自己不要白不要,想着就要上前去摸那手帕,不料珍珠见她此举又把盖子盖上了,险些夹了沈索香的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拿来了又不叫人摸?”沈索香摸不到上号的软烟罗,心里骂沈晴砚抠门,却在面上装模作样,
“罢了,我也不稀罕你这什么软烟罗,当初我求你你不给,现在晚了”
珍珠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母亲的事你想必知道了吧?我朝你要这帕子,就是要来解你母亲的围的,谁叫你啰哩巴嗦,硬是不肯给我,害你母亲被那钟家小妾羞辱,可怨不得我。”沈索香横道
沈晴砚差点气笑了,倒还是我的不是?你给我母亲解围?等等,沈索香怎么就知道这事呢,成天缩在家里的人却平白知道这么多事,当真叫人怀疑,沈晴砚直接开口,
“整日里的也不见你出门,怎的什么都知道?”沈晴砚盯着她的眼睛,见她果然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心下了然。
那沈索香仍旧狡辩,“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说着还甩了甩帕子翻了个白眼,活脱脱一副市井妇人的模样。
沈晴砚也懒得再问,心里知道这沈索香指不定还和着什么人暗中往来,就是不知这人是谁了。
二人沉默着没说话的功夫,菜上来了,就见店伙计端着一盘金灿灿的东西到了桌子上。
沈索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道鲤跃龙门,鲤跃龙门,顾名思义,就是用鲤鱼炸至金黄,搭成跳跃的样子摆在盘中。
只是沈索香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鲤鱼瞧着可不想平时桌上吃的鲤鱼,好像小了不少,竟还,竟还有些眼熟!
沈晴砚观察沈索香的表情,见她竟然像是不认识了,便开口提醒,
“姐姐仔细看这道菜,鲤跃龙门,寓意多好啊。”
沈索香跟着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