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看明白了,这毒针应是有人特意陷害,朕会让人严查此事。”赵安看戏看够了,本来以为扯出毒针一事,想必与沈晴砚脱不了干系,没想到又是故意陷害,赵安只有承诺彻查此事,否则凭沈晴砚那一张嘴,自己这蠢婆娘,过不了三个回合就要被人家怼得出不了一声。
“那臣女这段日子就不来宫里教习二位皇子了,等皇上查个水落石出,臣女在来不迟,免得让娘娘担心。”沈晴砚撂下这一句,告辞退下了。
赵安见沈晴砚退下了,回头看了一眼栾贵妃,这个婆娘没脑子还爱到处招惹的,总是得自己给她收拾烂摊子,看她那副委屈样子,也不好深说,
“你闹够了?闹够了退下吧。”赵安不咸不淡撂下一句,也走了。
留下栾贵妃一个人咬牙切齿地站在殿中。
这沈晴砚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皇上可不就要被她迷住了!
沈晴砚打从德仁宫出来,心情舒畅了不少,一想到自己短时间内都不用再进这宫里来,心情更好了,不由加快脚步往宫门出走,
“你这老贼,敢不敢与我到沙场上拿刀枪剑戟拼个高下?”
“呸,同你在这吵嘴都是降了老夫的身份!”
沈晴砚一脚刚跨出宫门口,就看见厮打在一起的两人,那钱丰毅被按在地上摩擦,而上头狠揍他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爹沈牧又是谁?
沈晴砚头都大了,不都下了早朝了,他们俩是怎么打到一处的?
她顾不上想那么多,跑上前去拉架,
“你敢跟我闺女大呼小叫,有本事在朝堂上冲我来啊,你个孬种!”
沈牧二话不说又是一拳,
沈晴砚当即看呆了,原来爹竟然是为了自己才特地来跟这钱尚书打架的么,她一时间竟然还有点感动,但这也不是感动的时候,她从一开始就不担心自己的爹被打,沈家将门之后,打架从来只有赢没有输,沈晴砚怕的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让沈牧的处境更难,上前拉架,
“爹,爹我在这好好的呢,快住手,爹!一会把他打死了!”沈晴砚估计沈牧在战场上血气上来了恐怕要失手,自己干脆亲自上去拉架,眼看沈牧要一拳砸在自己女儿脸上,好在及时刹住了车,可惜力度没收住,把自己甩在了地上,沈晴砚又急忙把摔在地上的沈牧扶起来,
“阿砚啊,你来了,爹给你出了气了,这种老东西,我看不打他是不服。”沈牧凶狠地瞪着钱丰毅,说罢还挥了挥拳头,
钱丰毅看着不服,还是向后退了一步。
沈晴砚看着这两人,一个有些鼻青脸肿捂着肚子,另一个因为摔了一跤扶着老腰,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尚书,我父亲有时过于性情,我给你陪个不是。”沈晴砚给钱丰毅道了歉,也没说带他看大夫,领着沈牧走了。
“阿砚,你还给那种人道什么歉呢?!”沈牧仍旧不服气,还想回去再揍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