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丫头的传话声。
“小姐,赵家送彩礼来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果真?”沈索香喜出望外,赶紧乐颠颠的跑出去看。
当着大红绸子的箱子,一箱接一箱鱼贯而入。
沈索香顿时就觉得争的那口气又回来了。只是他还没得瑟一会儿,队伍就已经悉数送全了,明眼人都知道,比贺家送来的少了不少。
沈索香随便开了几个箱子瞧了瞧,又拿着礼单一比对,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东西少就罢了,还净是些不值钱的,连贺家给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把那领队的人叫来问话。”沈索香脸上写满了不乐意,身边的丫头也轻易不敢触她眉头,很快就把领头的人叫了过来。
谁知竟是个想不到的旧相识。
那人乐呵呵的开口:“恭贺表姐即将成婚之喜。”
沈索香听着声音熟悉,猛一抬头,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温流婉摆弄着额前散落的碎发,温婉一笑:“表姐,看到我很意外吗?怎么就只有姐姐嫁得赵家我便嫁不得吗?”
沈索香呆若木鸡,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温流婉得意一笑:“不怕告诉表姐,赵郎已经收了我做姨娘,特意派我来给表姐送彩礼来叙叙旧呢。”
沈索香大怒,把桌上的茶盏礼单,一一拂到了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嫁给元徽!”
“呵,我是什么东西,表姐自然就是什么东西。”温流婉针锋相对,一点都不肯让步:“表姐又何必和我生气呢?你瞧瞧你这院子多冷清,那我来的时候,可看到了沈晴砚的院子有多热闹。
你在沈家本来就是个不受宠的,还想要多少彩礼,真是贪心不足。
赵郎要不是看在沈家的份上,根本就不会看你一眼!”
“好你个贱人!”沈索香气得只想撕烂她的嘴。
“你敢动我试试!”温流婉把脸凑过去,在沈索香耳边阴测测地开口:“别说你打了我,赵郎会心疼不已,更加厌恶你。你可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呢。”
沈索香恨得牙根儿痒痒,又不能拿她怎么办,放下高举的手掌,歇斯底里的大喊:“你给我滚出去,你给我滚!我轮不到你这么一个贱婢教训!赶紧滚啊!”
温流婉看着她一副失心疯的样子,只觉得痛快,得意地回了赵府。
沈索香整张脸因为生气而扭曲,又把手头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精光。
温流婉是个什么东西,现在也来跟她作对。还说赵元徽娶她,只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她!
赵元徽他的心里还有沈晴砚这个贱人!沈索香恨恨地抬起头,看向沈晴砚的洗砚轩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
又是她,都怪她!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