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们到现在都不能被解除禁足了吗?什么时候才能解除禁足啊?”沈索香完全不在意家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沈晴砚平平安安从牢房里出来,感到十分不满罢了。
她听说狱卒都坏的很,向来很会殴打犯人,可为什么沈晴砚到现在都毫发无伤呢。
难道说是因为那些人都知道她是侯爷的女人,是板上钉钉的世子妃吗?
想到这里,沈索香更加嫉妒沈晴砚能够拥有如此至高无上的地位了。
老夫人听到这话,脸色却有点难看,但想到沈索香向来是自己最为疼爱的一个孙女,也不好当众对她进行呵斥,只能淡淡道:“那谁让晴砚不愿意直接顶罪呢。”
“娘,晴砚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她以为能够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自然不愿意让外界人对我们沈家泼脏水。希望您能够谅解她的一番心意。”看到老夫人这个样子,阮氏也觉得失望透顶。
她本以为老夫人的确是有点偏心,但好歹心眼没长歪,今天沈晴砚刚刚回来,老夫人就叫嚷着说她应该替沈牧被下这个黑锅,这实在是让她震惊。
沈牧的命是命,难道沈晴砚的就不是吗?
沈晴砚在老夫人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然而听到这番话的沈晴砚也没有露出半点委屈的表情,依旧是满脸平静,她一早就知道夫人一向不喜欢自己这个嫡女,向来都无比疼爱沈索香。
上辈子她的确有点伤心,但这辈子她已经不在意了。
“再说了,现在侯爷还在这里,我们也别让他看笑话了。我也相信这件事情一定能够调查清楚,娘,也请你别再乱说了。”阮氏语气不卑不亢。
“索香,拜托你先把老夫人扶到房内,让她好好休息一下。”阮氏虽然十分柔弱,但向来很有脑子,也知道继续把这两个人留在这里,迟早会坏大事,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要仔仔细细问一下。
老夫人想到儿子即将赴死,就觉得无比心痛,又忍不住扑上前去,紧紧抓着贺祈年:“侯爷,臣妇拜托你一定要好好调查这件事情,我儿子绝对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沈家世代忠烈,绝无可能与敌国私通啊。”
贺祈年眼神中已经流露出浓浓的厌恶,但念及对方毕竟是沈晴砚的奶奶,他也不好当众多说,导致她今后在这个家里左右为难:“刚刚晴砚已经和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力调查,给你们一个交代,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去休息吧,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听到这话,老夫人有些讪讪的,但还是点点头,一心想着如今贺祈年十分喜欢沈晴砚,应该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尽力帮忙。
等到这两个奇葩离开了,阮氏这时候才转向二人:“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总不能让他死的这样冤枉吧。”
“娘,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绝对不会让人在爹的身上泼脏水的。”沈晴砚咬了咬嘴唇,刚刚在马车上,她也想了很久,知道这次必定是一场大战。
“我会动用一切关系把他给救出来。”沈晴砚满脸信誓旦旦,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