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听到这话,高兴起来,可得知原因又在于要让侯爷回来见一见侧福晋,又有些沮丧。
但珍珠是个忠心的好奴仆,听了这话也只能离开。
贺祈年果然就住在这附近的一家客栈,店小二一听珍珠是要找侯爷,立刻就眉开眼笑:“如今侯爷就在楼上的雅间,姑娘需要小的带你去看看吗?”
珍珠心情复杂,让店小二迅速通知贺祈年一句就离开了。
听说自己终于能够回家,贺祈年高兴极了,可得知这次居然是托了栾玉湖的福,他又有点难过。
迅速赶回王府,贺祈年一眼就看到站在王府外的栾玉湖,王府大门打开,沈晴砚满脸漠然地站在一边。
听到脚步声,所有人回过头,却发现是贺祈年匆忙赶到。
栾玉湖刹那间就红了眼眶,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侯爷,您可终于来了。”
她泫然欲泣,看着就我见犹怜,再加上一整夜未睡,整个人无比憔悴。
“姐姐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将您这样身份尊贵的人给赶出去?”栾玉湖吸了吸鼻子,看到他似乎都消瘦了,更加难过。
贺祈年不愿意让别人误会,更不愿意让栾玉湖去和云阳公主告状,于是主动辩解:“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是我自己想要出去的。”
他叹了口气,吩咐一旁的下人:“赶紧把侧福晋送回公主府。”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王府。”心知肚明是珍珠亲自去外面把贺祈年找回来的,栾玉湖希望自己能够留在这里,这样也能够起到震慑沈晴砚的作用。
沈晴砚听到两人的相处情态,只觉得十分刺眼,定睛一看还发现栾玉湖如同撒娇一般,扯着他的衣角,两个人看着亲密极了。
沈晴砚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夜没睡,导致人变得特别虚弱,栾玉湖突然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贺祈年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赶忙将她拦腰抱起,稳稳抱在怀中,省得她一时磕着碰着哪里,反而还要添麻烦。
“侯爷,我不想走……”好几个时辰水米未进,栾玉湖贵为千金小姐,身体早已经受不住了。
贺祈年忍不住叹口气:“我先带她进屋,让大夫过来看看。”
说着,他也没有继续征求沈晴砚的意见,就自顾自地抱着栾玉湖进入王府。
先前的承诺仿佛是一张白纸,让人看了啼笑皆非,沈晴砚看着他那副小心珍重的样子,想到他曾经告诉自己说,绝不会让侧福晋入住王府,就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她绝对不要向自己讨厌的女人妥协。
沈晴砚用力咬了咬嘴唇,珍珠也是满脸气愤,原本想要帮着贺祈年说话的心思全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侯爷怎么能这样啊?他难道不知道您不喜欢侧福晋吗?”珍珠愤愤不平地嘟嘟囔囔。
她可讨厌死那娇气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