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贵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后宫之主!”皇后直接将银票摔在了地上。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快就把自己给供了出来,栾贵妃气得咬牙切齿,正欲为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是贺祈年已经按照皇后的旨意,带了不少人,直接把她押回了宫里,禁足查办。
栾贵妃陷害皇后被囚禁在宫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宫外。
栾玉湖听到这个消息,如同遭到当头棒喝。
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但又觉得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姐姐是个无比谨慎的人,这件事情又怎么会被抖出去?
思来想去,唯有这段时间进宫伺候的沈晴砚最为可疑。
栾玉湖经过多方打探得知,太医比试医术的当天,不仅仅是沈晴砚在场,就连那戳穿一切的医师也是贺祈年带过去的。
连侯爷也牵扯进了这件事。
栾玉湖一颗心算的上是彻彻底底凉了。
一定是这二人强强联手才会让姐姐遭遇禁足的痛苦。
栾玉湖就算再蠢,也知道谋害皇后会获得怎样的罪名,如今栾家是依靠栾贵妃一个人才能够获得荣华富贵,现在家里的大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不牵连家族?
心中越发痛苦,栾玉湖茶不思饭不想,一张脸清减了许多。
再也没办法忍受这样的愤怒,栾玉湖索性独自一人前往王府,打算好好质问一下沈晴砚。
她一个小小的世子妃,怎么能够与皇贵妃叫板?
回到王府休息,沈晴砚也觉得这件事情荒唐,按理来说,沈家与栾家应该没有太多利益冲突,为什么栾贵妃非要要了他们家人的性命?
她叹了口气,打算休息一下,却见珍珠匆忙跑进来。
“世子妃,不好了,侧福晋过来了!”珍珠急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沈晴砚挑眉,觉得这事有些可笑。
如今自家姐姐已经被禁足,栾玉湖又怎么敢贸然上门呢?难道她不害怕会遭到贺祈年的冷嘲热讽吗?还是说她这番举动是为了让贺祈年帮忙求情呢?
“有什么可慌张的?”沈晴砚淡淡一笑。
“是不是侧福晋已经知道这是世子妃您告诉皇后的?”珍珠急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只当做沈晴砚依旧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这件事情我也没什么错误,我为什么要害怕?”沈晴砚没所谓似的站起身,吩咐珍珠为自己梳妆,光鲜亮丽地出去了。
栾玉湖在前厅急得如坐针毡,眼巴巴地望着门口,没多久就看到慢悠悠走来的沈晴砚。
想必这段时间她日子过得相当不错,整个人格外优雅夺目,穿了身浅绯色的衣裙,却一点都不显得张扬,对比着坐在对面脸色枯槁的栾玉湖,越发显得气质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