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先前自己生产时,赵安并没有陪伴在身边,可是贺祈年却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贵,坚持要在里面陪伴着沈晴砚,栾玉湖就觉得十分嫉妒,为什么这个女人这样好命呢?为什么她什么都能够拥有?
她不甘心啊!
“真是恭喜姐姐了,母子平安呢!”栾玉湖强行挤出笑容说。
经过生产后的沈晴砚这并不如同寻常产妇一般,她身材依旧是纤细的,只是略略丰腴,看着越发显得诱人。
刚刚珍珠已经帮着清理过身子,沈晴砚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正有气无力的靠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憔悴,仿佛被雨打过的娇花,越发惹人怜爱。
栾玉湖心中恼恨,自从生了孩子,她的身材就不复从前,腰上的肉也是松松垮垮的怎么能够比得过沈晴砚?
“你是在恭喜我母子平安吗?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吧!”沈晴砚想到刚刚那个王稳婆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一切恐怕都是栾玉湖在背后偷偷搞鬼,“现在看我没事,恐怕你很失望吧,何必在这假惺惺地要恭喜我?”
栾玉湖早就料到自己的真面目会被人戳穿,但没想到沈晴砚竟然能如此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当着贺祈年的面就把这件事情说了个明白。
她有些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你听不懂吗?”沈晴砚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你口口声声说这个稳婆经验老道能够帮助我顺利生产,可是她却屡次犯错,甚至都不在手上涂麻油,就打算强行把孩子给扯出来,你这是想要活活害死我吧!”
沈晴砚越说越觉得可怕,贺祈年听着也觉得胆战心惊,他目光锐利,栾玉湖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
“那是因为王稳婆技术高超,根本就用不上那些东西!”栾玉湖索性胡诌了起来,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众人面前承认,其实是她想要置沈晴砚于死地。
“技术高超?是想要害人性命吧!”沈晴砚越听越觉得荒唐可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侯爷,本宫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思!”栾玉湖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贺祈年,“本宫怎么会想着害昔日的姐姐?”
“你别在这里继续装了,我刚刚都已经看见了。”贺祈年刚进入产房就看见王稳婆十分粗暴地想要将孩子给扯出来,完全顾不上沈晴砚正在撕心裂肺地尖叫,可是换了个稳婆后,沈晴砚情况就好了很多,完全不像先前那般痛苦。
“你带来的那个稳婆,根本就不是什么经验老道的人,她只顾着孩子,根本就不会想到晴砚,这就是想要让她死啊!”原本贺祈年还以为栾玉湖是原先他们认识的那个娇娇儿,可现在看来,对方的心肠越发歹毒了。
“看来现在本宫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栾玉湖虽然有些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既然这里不欢迎本宫,那本宫还是走吧!”
她丢下这句话就落荒而逃。
按理来说,沈晴砚生下孩子对于他们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个喜讯,可当天晚上却传出了一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