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是热情地贴上去,萧问水就越是冷淡,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只是将这件事的控制权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
他嘶哑着声音低声说:“听话。”
那声音很低很低,磁性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地炸在耳边,好似有魔力一样,云秋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酸麻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萧问水没有说,云秋自己也不懂,他要他听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只是在那一下又一下重复的、快要撞碎他五脏六腑的接触中,他也找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种快乐。
云秋又哭了起来,觉得委屈,他质问他:“为什么不进来?大哥哥?”他眼泪汪汪的,觉得委屈,又生气他对他这么坏。他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在他看来,这是他们已经做过的事情,萧问水这时的克制就是明晃晃的欺负。
云秋这小孩一向戏多,他哭得越来越有真情实感,惹得萧问水轻轻笑了笑,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云秋听见他这声笑,更加羞恼,他爬起来往萧问水身上扑,不甘心似的,要去咬他抓他,又不敢用真力气。他抬头往上看过去,想要愤怒地瞪萧问水一眼,可是突然见到萧问水眼里也带着一丝纯粹的迷蒙,微微动情的模样,松动他冷情漠然的外壳,微微失神。
萧问水听见云秋叫他:“大哥哥。”
“嗯?”他应了了一声,然后听见云秋贴过来说,“你可不可以亲一亲我啊?”
“不行。”萧问水说。
“为什么不行啊?”云秋蹭来蹭去,有点气,还有点着急地晃着他的肩膀,用着打商量的口吻,“就亲一亲我,一下就好,可以吗?”
他什么都不懂,却正因为天真,而显出一种老练的成熟来,觉得诱惑他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萧问水眼里却突然冷了下去,他语气强硬地说:“不行。”
云秋有点蔫吧,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心情又不好了。萧问水这几天脾气都很好,不骂他,也不凶他,云秋想起医生的话,同时又记起在电视中看见的画面,他跟萧问水打商量:“那我先亲亲你,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萧问水不置可否。
他以为云秋要凑上来吻他的唇,想和平常一样避开、拒绝,却见到云秋弯腰下去,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倒在床上,急哄哄地往下探去。那也是他从电视上学来的,取悦自己的alpha的姿势,用他柔软的舌头。像吮吸一颗棒棒糖一样,认真而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