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的向挽歌,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算有反骨,也张狂本性不改,从来不会对他展现出真实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面前的向挽歌,因为感冒难受,脸色潮红,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一丝温软。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心里所有的怒火突然就降了下去。
他松开她的下巴,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身子突然悬空,向挽歌第一反应就是挣扎。
但是在接触到傅承勋温暖的胸膛时,她突然有些懒了。
兴许是冷了太久,她突然不想动了。
她就那么靠在傅承勋的怀里,让傅承勋将她抱到卧室。
卧室大床上,向挽歌刚接触到床,就感受到了温暖,但是在外面冷了许久,她脑袋一片迟钝。
“冷。”
这是傅承勋听到她说的唯一一个字。
男人立体的五官上皱起,找到卧室的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还冷吗?”
向挽歌缩在被子里面,闻言,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傅承勋。
半响,她摇头:“不冷了。”
“为什么会感冒,你在魅色都做了什么?”
向挽歌转了转脑袋:“感冒跟我在魅色做了什么有什么关系吗?我身体差成这样,傅先生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天气冷成这样,我抵抗力比常人差不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吗?”
傅承勋薄唇紧抿,不过是短暂的一会而已,向挽歌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向挽歌。
说话看似平静无波,没有太大的起伏,实际上却是暗里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