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尧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仿佛有一层寒霜冷覆盖。
“我认错什么都不会认错那个女人的风格。”
傅承勋眼敛垂下,出口的话有些漫不经心。
“向挽歌前面四年都在监狱,按道理不会认识你说的什么苏晚,但是你这么笃定,那我建议你,可以从监狱这一块查起,或许,你会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跟着向挽歌?”
“你跟着她能够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吗?她如果真的想要告诉你,昨天就告诉你了。”
那个女人,向来都偏执的吓人,一旦是她不想说的话,就算厉泽尧再怎么纠缠,她都是不会说的。
厉泽尧视线不移,紧紧地锁定在傅承勋的脸上。
沉默许久,他冷不防的开口:“你似乎很在意那个向挽歌。”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她?”
“我只是希望你能认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你表现就是很在乎,你似乎在担心,我会再次伤害他。”
“我说了没有。”
这次,傅承勋的语气有些重。
厉泽尧是个明白人,见此,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也不再多说。
他站起身。
离开前,对傅承勋说:“你转告向挽歌,魅色是我的地方,既然她这么不配合,过完节也不需要再来上班了,我不希望我的地方,有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员工。”
……
向挽歌春节的假是休到初四。
这天早上,她收拾好,下楼,正准备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