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文姨叹了一口气。
“傅先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善待向小姐也是在善待你自己啊。你虽然身份尊贵,但毕竟年轻,孩子,听文姨一句劝,对她好一点,让你自己以后,也轻松一点。”
傅承勋双手紧握,脸上神情看起来有些森冷:“文姨,逾越了。”
文姨知道傅承勋是个什么性子。
话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再多说。
她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傅先生,对不起,我先下楼了,你忙着。”
见傅承勋点头之后,文姨迈开步子朝着书房外走去。
转眼间,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傅承勋一个人。
想着文姨刚才说的话,想到向挽歌,他抬起手放在脑袋处轻柔,心思因为文姨的话有了潜移默化的沉浮,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里也尽是暗光。
……
晚餐时候,别墅里面来了一个意外之客。
看着带着各种书籍来到别墅的祁宁,向挽歌脸上神情淡淡,情绪深藏。
傅承勋却是脸色沉沉。
“你来做什么?”
祁宁将手里的书全部都放在沙发上,腾出双手,方才开口:“傅承勋,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不可以来吗?”
“这里是我的家。”傅承勋眉头紧蹙。
“我是你的私人医生。”祁宁脸色淡然。
“可是我现在没有生病,我不需要你。”
“没病?我看你火气挺大的,像是肝火比较旺盛。”
“祁宁……”
向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