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一连串的话,说的格外的重。
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江云笙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傅承勋终于
站起身。
走到她们的面前,确切的说,应该是走到向挽歌的身边。
“你在生气?”
向挽歌偏着头不看傅承勋。
“生气?我敢生气吗?我只是在想,傅总这样做,怕是会让自己的员工寒了心吧。”
她话里句句都是对江云笙的袒护。
傅承勋突然冷哼一声。
“江云笙出去。”
江云笙不走,向挽歌这样,她有些不放心。
虽然说,到目前。
傅承勋为什么突然找她麻烦她明白了……
向挽歌不想江云笙继续待在这里,也对着江云笙使了个眼色。
意思就是让她走,她能应付。
江云笙看了看想玩那个,又看傅承勋。
最后还是迈开步子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
一直到办公室里面只剩下向挽歌跟傅承勋两个人。
向挽歌才收回视线。
正当她想要跟傅承勋好好地讲一下理的时候,男人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抬起她的脸,紧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吻。
“傅……”
转变太大,向挽歌反应了一会,才伸出手去推傅承勋。
可是男人强壮的身躯根本不为所动,还一点一点的加深了那个吻。
向挽歌挣扎无果,最后只能任由傅承勋掠夺。
一吻结束,她身体都软了下来。
傅承勋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说,你刚才是不是在生气?”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一刻,带着某种不知名的诱惑。
向挽歌紧紧地咬住唇。
想要离他远一些。
但是男人紧紧抱着她,不容许她往后退一点。
向挽歌没有办法。
“傅承勋,我说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不然,怎么前后的转变这么大不说,还一直在这样的一个问题上纠结。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发怒。
“刚才,你因为我对江云笙的态度生气,你很在意你身边的这些人?包括我?”
向挽歌不知道是她的哪个行为让傅承勋产生这样的错觉。
“傅先生还真是善于先入为主。”
“我就问你有没有?”
向挽歌不说话。
她觉得,她跟他简直是没有办法沟通。
可是傅承勋却将她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他放开她,给了她自由。
在重新回到办公桌的位置上前,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江云笙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但是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关于你的事情上,她再做出什么让我不悦的事情,那你告诉她,这个财务部总监她可以不做了。”
向挽歌没有想到,傅承勋怒火来快,消失得也快,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之前,她还只是猜测,傅承勋突然对江云笙发难,跟她有关。
傅承勋的那句话,证实了还真的是跟她有关。
有的时候,向挽歌觉得自己还真是想不明白,傅承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难道就那么看不惯自己跟其他的人有什么来往吗?
江云笙不过是对她有了一次好,他就要因为这个,为难江云笙?
果然,这个男人的心思,从来都是阴晴不定。
……
江云笙的插曲并没有解救向挽歌离开傅承勋的办公室。
之后,傅承勋又让向挽歌给他念文件。
向挽歌气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在想,没有了一只手的是她,怎么他这,倒像是他没有手了一般。
煎熬来煎熬去,总算是到了下班的时间。
向挽歌刚想说,终于解放了。
傅承勋却突然说。
顾暖阳让他们一起回傅家老宅吃饭。
这还不算什么,最最重要的是,最后傅承勋补充了一句:“正好让顾悬看一下她的情况。”
让她配合顾悬治疗这件事情,这段时间,傅承勋都没有提到过。
向挽歌本来还觉得,可能傅承勋每天日理万机,应该忘记这个时间了。
却不料,她刚放下心没有多久,傅承勋这就提起了。
站在傅家老宅门口,向挽歌什么话都不说。
想到等会要见顾悬,就觉得头疼。
这时,停好车的傅承勋走过来,径直牵过她的手。
向挽歌就算再如何抵触,也抵不过傅承勋。
两人一起走进去的时候,顾暖阳跟顾悬正在客厅坐着说话。
看到他们进来,顾暖阳立即起身迎了上来。
“小歌来啦。”
向挽歌视线落在坐在那端,浅浅含笑的顾悬,心绪有些复杂,回答顾暖阳的话,也显得有那么一丝的漫不经心。
“嗯,来了。”
顾暖阳看出了她的异样,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看起来状态很差的样子?”
听到顾暖阳误会了,向挽歌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伯母,我没有生病,只是上班有些累,所以看起来状态有些不太好。”
身体没事,顾暖阳松了一口气。
“因为工作吗?我之前让承勋给你调了工作,怎么还是累,是承勋又给了你很多工作吗?”
向挽歌动了动唇,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站在她身边的傅承勋就先她一步开口。
“妈,上班是上班,不是闲着拿工资,傅氏集团也从来不养闲人。”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小歌这么辛苦,你还说这些话。”
傅承勋冷哼一声:“小助理的工作,有什么辛苦的。”
眼看着顾暖阳就要因为她跟傅承勋争执起来,向挽歌忙出声。
“伯母,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走吧,我们过去坐着说吧。”
向挽歌的安抚,才让顾暖阳没有继续跟傅承勋耗在那里。
三人一起朝着沙发处走去。
向挽歌跟顾暖阳坐在一起,傅承勋则是坐到了顾悬的身边。
说到中途,顾暖阳突然起身去了厨房,还把傅承勋一起叫去了。
向挽歌是明白人,怎么会不明白。
顾暖阳对她是真的好,这样把傅承勋叫过去,必定是有话要说才这样。
只是他们这一起身,整个客厅,也就只剩下她跟顾悬了。
顾悬还是一贯的样子,见她僵硬的坐着,他突然开口。
“表嫂很排斥跟我坐在一起吗?”
顾悬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她表嫂,向挽歌纠正过好几次,他都跟没有听到一般。
“你的职业,让我没有办法轻松。”
她倒也不否认,大方的承认。
顾悬轻轻地笑。
“是吗?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职业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