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好心。”
“你似乎很讨厌我。”
“你很有自知之明。”
“为什么,按道理,宋乐言的事情,针对的是宋乐言,你也不过是一个受人指使的,为什么这么恨我?”
黎洺对她有浓浓的恨意,从那一次在酒吧的对话中,她就察觉到了。
那样的恨,绝对不只是替人做事那样简单。
这其中,绝对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黎洺抬头看着她:“你真的想知道?”
苏晚不说话,算是默认。
“还记得黎绍蕴吗?”
黎绍蕴?
这个名字太过于久远,苏晚在所有的记忆力,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人。
她父亲当年去出差,有一个对手因为生意没有谈成,公司破产,之后不久就跳楼了。
当年父亲很愧疚,说是对不起那个对手,如果知道会这样,他不去谈这个生意。
那个人就叫黎绍蕴。
黎绍蕴,黎洺。
苏晚突然皱起眉头:“黎绍蕴是你父亲?”
“你想起来了,真是不容易。”
“你这般恨我,就是因为你父亲是因为跟我竞争失败跳楼死了,觉得我们愧对你父亲?愧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