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勇带走刘婆子后,马村长夫妻俩面面相觑,早听说大棚菜被人破坏了,想不到竟是刘婆子干的,马村长夫妻俩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刘婆子是他们亲家,又是在自己家抓的,万一刘大人觉得这事儿自家也有份,那可怎么办?
夫妻俩越想越担心!
岑氏不由得把火气撒到了刘梅身上,顺手抡起角落里的扫帚就打刘梅。
“啊……”刘梅尖叫一声。
“你个扫把星!要是连累了咱们马家,我弄死你个贱人!”
“好了好了!”马村长拉住了岑氏,他心里对刘梅也喜欢不起来,但是刘梅肚子里是他们马家的种,为了孩子,只能暂时忍着。
岑氏气的冷哼一声,扔下扫帚,又想起刘婆子刚才说刘晓勇想占刘梅便宜的事儿,便冲刘梅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守妇道,你就等着被沉塘吧!贱货!”
刘梅急眼了,连忙解释道:“娘,刚才我娘那是胡说的,她是不想被刘晓勇抓去,才故意那么说的,您可千万要相信我呀!我对光耀是真心的。”
岑氏斜眼看了刘梅一眼,眼里对她尽是鄙夷和不屑,并说道:“哼!尚未成亲就能与我儿子上床,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警告你,要是对不起马家,对不起光耀,你就等着被沉塘吧!”
刘梅收到岑氏的警告,想到刘二丫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怨恨死了刘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连累自己,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刘三郎,刘梅决定天亮后去找刘三郎。
且说,刘晓勇押着刘婆子到刘一帆小两口面前后,刘一帆小两口感觉十分吃惊。
刘婆子见到罗颖后,立刻上前求饶道:“英子,好孙女,乖孩子,原谅奶奶这回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曾经我们老刘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
“你还敢提我在你们家时候的事情?”罗颖冷笑道,“你这是在提醒我,让我好好修理你吧!”
自己姐弟当初在他们家当牛做马,还成天挨打挨骂,没过一天舒心日子,她居然还敢提?
“不是不是!”刘婆子闻言,泼浪鼓似的摇头。
“怎么是她?”刘一帆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刘晓勇,“晓勇叔,怎么回事儿?”
怎么是她?刘婆子琢磨着这句话,这时候,刘晓勇又把刘婆子母女俩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刘罗夫妻。
这时,刘婆子忽然睁大眼睛问:“你们事先根本不知道是我干的,你们诈我!”
老疤媳妇的话,不能当呈堂证供,加上刘一帆知道罗颖这人念旧情,尽管庄氏这人太招人恨了,但是秀娥当初的确帮了自己媳妇儿,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吉祥如意平安这三个小的以后也很难在村里立足,孩子总是无辜的,,所以刘一帆才想了这个招儿,只要他们赔了钱,
再警告一番,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村长说的那些话,是刘一帆让他故意散布出去的,犯了事儿的人听到这消息,肯定会心虚,刘一帆赌,赌他们要么乖乖地赔钱私了,要么趁着月黑风高跑路,所以天黑后,村子里阿三、刘晓勇、还有衙门另外俩捕快早就埋伏在暗处监视他们两家了,结果没想到事情来了个大反转,庄氏和刘水田两家没动静,刘婆子却不打自招了。
不是说那晚上的人是两男一女吗?
“你现在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再说一遍。”刘一帆对刘婆子说。
刘婆子正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沉不住气!
“刘大人跟你说话呢!”村长训斥道。
抓人这么重要的事情,村长觉得自己作为一村之长,责无旁贷,所以在刘一帆家里一直等着结果。
“说……说什么?不是我干的,我那是……我那是昏了头,胡说八道的!”
呵,这是准备来个死不认账了!
“既然头昏了,那就带去醒醒。”阿三冲严清说,“打两一桶冷水来把头按进去,给她醒醒。”
刘婆子惊恐道:“你……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刘一帆却说道:“我们不打你,现在我怀疑你和刘三郎还有你二儿媳妇三个人一起毁了我家的大棚蔬菜,晓勇叔,一会儿天大亮后,去私塾把刘三郎抓去县衙,让陈大人好好审审。”
罗颖附和道:“哎呀,听说之前参加秀才考试的时候,你们家刘三郎都晕倒在考场,就这身板,万一陈大人用刑,他能扛得住吗?”
打蛇打七寸,刘三郎是刘婆子的软肋!
且不说刘三郎能不能扛得住刑,就是扛住了,进了衙门被当成陷害乡亲的恶人,以后这名声都臭了,还咋念书啊!
“这事儿跟三郎没关系,你们别,别找我儿子!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刘婆子急忙撇清。
刘一帆说:“那就看你老不老实了!”
“我说我说!”刘婆子急忙说道,“是……是庄氏来找我,怂恿我跟她一起干的!对了,还给了我两百文钱,我当时就答应了,晚上的时候就一起去了,但是当晚挥刀砍茄子树的人是庄氏!”
“晓勇叔,麻烦你去把庄氏和刘强带过来吧!”刘一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