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雨欣感觉自己好像喘不过气来了,这才幽幽转醒,头
痛欲裂还真是超给难受的。
正想伸手揉下发症的脑袋时,手被禁锯住了。
顿时眷大了眼睛,看到了秦轶川那张放大的脸,吓了她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早上好!“秦轶川心情极好的跟容雨欣打招呼。
容雨欣看着这张笑脸,都想一巴掌呼过去了。
她低头一看,皱巴巴的衣服,显然还是昨天穿的那一套,看来这家伙还挺老实的,什么也没有干。
怒意消了大半,这也注意到这个房间是他的。
不过该飞的冷刀子自然还是要飞的,她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很会顺竿子往上爬啊!“
得寸进尺,步步为营。
这才昨儿个答应,昨天晚上就给拐到了他的床上。
难不成昨天的那瓶酒也是他有预谋的?
不过该飞的冷刀子自然还是要飞的,她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很会顺竿子往上爬啊!“
得寸进尺,步步为营。
这才昨儿个答应,昨天晚上就给拐到了他的床上。
难不成昨天的那瓶酒也是他有预谋的?
秦轶川立即为自己辩解,“这话就不对了,我可是征得你同意的
万
他理直气壮的很。“我醉了,你也好意思当真?趁火打劫吗?““你这词用的又不恰当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住在一起不
是很正常的吗?而且我昨晚…...可没有劫你。我可不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