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脚下生风一样,边跑边叫,红鸟也不甘示弱,喉中发出一声长唳。
鱼晚晚听出他在叫望野不许跑。
树屋被这两人闹得鸡飞狗跳,好几只丹鸟都从自家的树屋里探出头来,纷纷叫着真厉害、快点冲,也不知道是在给望野鼓劲,还是给绯寒加油。
鱼晚晚看到伏羿大叔站在一棵宽木上笑眯眯看着,对这个场景十分喜闻乐见。
好吧,既然大家都不管,想必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了。
鱼晚晚放下担心,坐在家门前看他们追逐。
过了好一会儿,在望野刻意放水之下,绯寒抓住了他,两人就地打了一架,这才爽快的重新回到树屋,在树桩上坐下。
绯寒闹得大汗淋漓,见状,鱼晚晚非常贴心的拿了帕子给他,绯寒却不接,扬起漂亮明媚的脸,意思非常明显。
鱼晚晚失笑,随即亲手给他擦汗。
看到这两个人亲亲密密的样子,坐在一边的望野酸水直冒:“你们两个能不能关注一下我?”
绯寒瞥他:“关注你干嘛,哪有我家的小雌性好看。”
闻言,望野嘤嘤嘤的哭起来:“你这个负心汉!”
擦完了汗,鱼晚晚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天。
望野的表演劲头总算过去,整个人摊在树桩上,向绯寒抱怨他离开之后,自己过的是多么艰难,每天要处理的事情有多么多,手底下的人有多不听话。
他越讲越心酸,鱼晚晚听着听着,忍不住就把自己代入了进去,看着望野的表情非常心疼。
绯寒留意到鱼晚晚的变化,把她打横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抱住。
看着望野,绯寒表情轻嘲:“你不是有常樾吗?他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
说起这个望野就生气,他心烦的摆了摆手:“得了吧,就他?我都累成这样了,他根本不帮忙,只顾着扩张自己的势力,净给我添麻烦。”
绯寒笑了一下:“看来你真是不行了,一个长老就让你这么头疼,怪不得我回到兽城,先来找我的反而是常樾。”
“诶,你这么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不行。”望野拍了一下大腿,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我是兽王,负责的都是狩猎,对抗冷血兽族这些对外的事,长老负责城里的内务,兽城里的杂事他比我更清楚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维护完自己的形象,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常樾来找过你了?”
绯寒点头:“你知道我是为什么失踪的吗?”
望野道:“常樾说是因为冷血兽人,但我找了好几天,除了内城,根本没有在兽城外发现冷血兽人的踪迹。”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根本没有什么冷血兽人,现场关于冷血兽人的踪迹,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所谓冷血兽人,只是某些人的借口而已。
可惜望野明白的太晚了,等他反应过来,常樾已经顺顺利利坐上了长老的位置。
并且在他成为长老之后,就敏感的发现了望野在怀疑自己,所以在私下里,不停的扩张自己的势力,妄图架空望野。
“我受伤的真正原因,就是被常樾给的那群人给偷袭了。”
“我就知道!”
望野眉头紧皱,随即又八卦的看向绯寒:“你们见了面打起来了吗?谁输了?你怎么不提前来叫我啊,我去帮你打,保准赢啊!”望野心情非常激动,已经下意识默认了绯寒和常樾打起来,并且还打输了这件事。
“你脑子里天天就只有打架吗?什么叫我会输,要输要是他输。”
望野顿时哈哈笑起来:“没打就没打,等回头我帮你出气!”
绯寒嗤了一声:“你还是先保住自己屁股下的王位吧。”
望野放松往后靠,面上不以为意。
兽城向来以实力为尊,实行胜者为王的禅让制,望野的王位也是打败了前任兽王夺来的,常樾想要打败他,就是再给他重活一次,凭他的实力永远都不可能打败自己。
聊了半天,望野才想起来问晚晚:“你们到底是怎么结侣的啊?像绯寒脾气这么差劲的兽人,你怎么看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