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古明地三鲜。”

“性别？”

“瞧着办吧。”

“种族？”

“人类。”

“年龄？”

“八岁。”

“哪里人？”

“四海为家。”

“干什么的？”

“佣兵。”

“为什么帮精灵干活？”

“他们给钱。”

“才八岁就当佣兵？”

“没办法，不然只能饿死。”

“精灵都让你做些什么？”

“做饭和跑腿。”

“为什么戴着面具？”

“好奇就戴上了，结果被诅咒拿不下来了。”

“知道精灵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不知道，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

“你知道你送的东西是什么吗？”

“一些布告和一个大盒子。”

“知道大盒子里面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们没和我说过。”

“你说的是真话？”

“如果我刚才说的不是实话，灵魂与梦境之神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揍我。”

全场安静十分钟，灵梦没有出现。

“把他带下去关着吧。”

“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于是几个鱼人把穿回衣服的查尔斯给带到了这处营地后的俘虏营里面。

经过了这段时间跟着伊丽莎白巡视前线，查尔斯终于知道对付鱼人的难点在哪里。

南方发达的水系简直就是鱼人的高速公路，他们通过几条大河的入海口逆流而上，从水底潜入精灵的地盘，然后在没有精灵的地方建立基地。

除非建大坝或者把这些河流变成十九世纪的泰晤士河，否则很难拦住鱼人。然而，水泥刚出来没多少年，产量和大坝的设计、施工技术不足以支撑前者；农业社会的那点污染分分钟被河里面的史莱姆给消化掉了，世界一片青山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