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双手一摊，说道：“没办法，电解铝的专利在我手上，我只是无偿授权给学院几年。所以学院就打算借机会合股建厂，到时候我的专利收回去了学院还有控股的工厂可以产生收益。”

纪史军好奇地问他：“你不打算自己建厂？这么赚钱的生意你没理由放弃的。”

查尔斯坏笑着问纪史军：“你说说你在我们学院都看了些什么？”

纪史军回答道：“就是你们实验楼里面桌子大的小电解槽里面搞出了铝水啊。”

查尔斯“哼哼”了两声，又问：“他们有说原材料是哪里来的吗？”

纪史军和奥斯顿一世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手搭在查尔斯的肩膀上，然后纪史军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原材料都是你提供的？”

查尔斯得意地说：“所有人到现在还以为我提供的原材料是像铁矿石那样破碎精选过的矿石而已，根本不知道我在波黑偷偷建了一家小型的原材料工厂，现在实验室里面用的氧化铝、冰晶石、氟化铝和氟化钙都是在那里生产的。”

“别说我不照顾你们啊，你们那些钱拿去投资建电解铝厂，还不如先和我一起控制原材料的生产赚一波。”

“我做过市场调查，现在市场上对传统铝制品的需求量是有限的，面向有钱人的铝餐具根本卖不了多少，而转变思维需要的时间长于市场饱和时间。”

“我建议你们投资原材料生产厂家，掌握了原材料后以原材料换取成品的模式获取铝锭，然后进行铝合金冶炼和加工。”

“等过几年电解铝产能过剩了，你们再低价回收二手电解槽和熟练工人。”

纪史军和奥斯顿一世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说道：“不行啊。”

查尔斯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奥斯顿一世认真地解释道：“你小看那些贵族老爷了，他们有的是办法来割韭菜。”

“我和老纪商量过了，我们生产的铝合金以工业用途为主，不去和他们抢生活用品市场。”

“而且……钱也不是问题。”

查尔斯的眉头一挑，这还是有人第一次和他这样说话。

奥斯顿一世突然极其认真地对他说道：“为了感谢麦加登伯爵将瘟疫驱离，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朕特将该领地赐予您。”

查尔斯愣了半分钟，然后惊悚地问道：“什么情况？你确定是‘赐予’不是‘租借’或者‘册封’？”

“别急。”奥斯顿一世说道，“阁下感激朕的慷慨大方，每年赠与王室粮食若干若干。”

“当然了，你要是再多感激我一下，再支援我几家重型机械厂、机床生产厂、化肥厂、车辆制造厂、飞机制造厂、氧化铝生产厂之类的工厂朕会龙颜大悦，赐你美女若干的。”

查尔斯眉头一皱，问道：“究竟是什么回事？”

“那片地方可是水网发达的农业区，说是你国南方粮仓也不过分，你舍得给我？”

奥斯顿一世耸了耸肩，说道：“这是三王之宴定下来的。”

查尔斯脸一黑，“你这是玩梗吗？”

“嘁……”奥斯顿一世不屑地说道，“我们这可是三位货真价实的实权国王商量政事，别和小日本故弄玄虚打嘴炮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