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认同了。
雁寒山继续道:“那就这么定了。”
话刚说完,雁寒山又忍不住担忧道:“未迟啊,事可以这么定,可是操办起来,还需要你帮帮忙。虽说最近一段日子,长信王没有与明阳走的太近,这明阳也深居简出,没再回王府。可他们到底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为父只怕……”
“爹爹不必怕,且去做便是,长信王最近忙的很,估摸着也顾不上明阳郡主。只是爹爹别忘了,您可以对朱姨娘好,却不可以欺负了明阳郡主,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该服软的时候,还是要服的。若是惹急了她,闹到宫里去,皇后只怕还是会帮着她说话。毕竟是皇后撮合了你们的亲事,她总要关照一二。”
雁寒山下意识点头道:“你说的对啊。”
话刚说出口,雁寒山就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
他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惊讶的看着雁未迟。
雁未迟平静的笑望着雁寒山,似乎刚刚自己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一般。
雁寒山急忙辩解:“这……这跟皇后有什么关系,我跟明阳的亲事,是我们自己……”
“啊,原来爹爹跟明阳郡主,是自由恋爱啊。我还以为跟我一样,是陛下或者皇后指婚呢。”雁未迟笑眯眯的接话,看起来也没有深究皇后跟这门亲事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雁寒山听她这么说,心下松口气。
他急忙岔开话题道:“不提她了,晦气。未迟,过去为父亏待你了。幸好你这孩子命好,能嫁给太子,还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也算是老天有眼。年三十就是你们新婚大典,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爹说。虽然咱们侯府比不上太子府的排场,可该给你的嫁妆,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