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胆敢闯入恶狼骑士族长的府邸!小心你们身上的装备被脱了,变
成那些城外野狼的食物!”
一个中年的女性兽人从房间中再出来,看到巴革等兽人和对方的装备,喝叱道。
“我记得!”巴革看到这个中年女性兽人,他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曾从用鞭
子打过他,他脸上,那交错的伤痕,有一条就是这个女的打的。
巴革走向前,走到灯光下,亮出自己峥狞的脸,然后对那个妇女道:
“还记得我不?我脸上的这一条伤痕还是您给的,那个时候我苦苦哀求你,可
是没有用,我记得那鞭子上,还有普通兽人吃不起的精致白盐,那火辣到痛不欲生
的感觉,我到现在也无法忘记!”
“是,是!你竟然变成了恶狼斗士!”
看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再听对方说出的话,中年妇女想起来,一年前自己跟
着少族长一起炮治的恶狼骑士,这个恶狼骑士竟然跟少族作对,听兽人们说,在受
了伤的人身上酒点盐,会让对方痛不欲生,她就按着那些人的说法,那个兽人的惨
叫声,是她听过所有兽人最痛苦的,她记忆犹新。
这是来寻仇的?城中的兽人都是前线大军,全部灭亡,她们可不相信,族长那
么聪明的兽人,怎么可能将自己带入死地。少族长还在不久之前来信说,族长和他
在最后时刻从战场中脱离出来,兵分两路,过几天他们就会在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再一起赶回来兽人主城,让他们不要慌。
“原来是你啊!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成了一个恶狼斗士,就迫不及待的想
要来炫耀?不要,以为族长、少族长不在家,我们府邸中的人就治不了你?看来你
是忘记了盐洒在伤口上的痛!”中年女性兽人,底气十足的说道。
“我没有忘记,你也不会忘记的!”巴革看着妇女,他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让
这个女的也享受一下,盐洒在伤口上的感觉,让她忘不了这种感觉,对,这是一个
好方法!
“啊拿,是谁啊!”这个时候,一个在兽人看起来,非常漂亮,丰、乳、肥、臀
的女性兽人,打着哈欠,穿着简陋的衣服和十几个下人走出来。
“队长,兄弟几个亏大了!”跟在巴后边的七、八个恶狼斗士,看到这个走出来
的女人,两眼冒光,不过很快就收起淫秽的目光,怎么漂亮的女兽人,肯定是兽族
长的老婆或者是少族长的老婆,他们可不敢跟巴革抢,能当上队长,实力有弱的吗?
“哈哈哈!兄弟们,时间不多,咱们开动吧!给我拿一根绳子来!”巴革看到那
个漂亮的女兽人出来,哈哈哈大笑,他不想跟这座府邸中的人,再多bb,动手就是
最好的语言。
一个恶狼斗士拿一根绳子给他,巴拿在众多府邸人的目光中,一脚把那个中年
女兽人踢到一根木头柱子,然后一只手抓住那个中年女兽人脖子,提起来用绳子套
在对方的脖子上。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个还在打着哈欠的女兽人,看到巴
革的动作,一改刚才的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