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鄞寒看着姜清婉，突然笑出了声。

“你要不要听一听你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不会放弃我，但是现在又用自杀的这件事情来威胁我，让我放掉许若晴。一旦她走出这里，把她在书房里看到的东西告诉厉霆晟，你有想过我会是什么结局吗？你一次一次的替那个女人解围这些事情，我都忍了下来，你以为我看不透她撒的谎吗？”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在维护许若晴，是因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还是因为她是你和秦凯歌共同的血脉？”

陆鄞寒话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姜清婉，直到把后者逼得紧贴在墙上，他才停下了脚步。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觉得能有你在身边陪着，是老天对我的恩赐。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你居然会幼稚到用自杀的这种方式来逼我妥协。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

“鄞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姜清婉的情绪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不自觉的想起这么多年陆鄞寒对她的爱护。

她何尝不觉得这一生能有陆鄞寒的爱和照顾也是她最大的荣幸呢。

“清婉，别哭了，你知道的，我舍不得看你掉眼泪。”

陆鄞寒抬手动作温柔的擦去姜清婉脸上的泪痕:“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好不好？瓷片太锋利会伤到你的。”

“鄞寒，你让我怎么选？一方面是我的女儿，另一方面是我最爱的人是你。我根本没有办法选择。”

姜清婉突然之间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一样，浑身上下只觉得疲累。她瘫坐在地上，手里的瓷片也被陆鄞寒抽走。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