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跟她似的,招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人,弄得英年早婚,当海王它不香么?
香!
半个多时辰之后,秦婠终于吃完饭,端起红苕递过来的茶盏清了清口,这才站起身来:“走吧,去看看方大,别让他久等了。”
红苕:……
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还不算久么?
前院会客堂内,方大急的坐立难安。
昨儿个晚上他一回家,就得知秦婠来过的消息。
当时他就有种预感,出事了。
所以不等母亲和妹妹们,絮叨夸赞完秦婠有多美多贵气多平易近人,就急急的追问道:“娘娘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话?你们都是怎么回的?她带来的三个丫鬟里,有没有一个笑起来有妆靥(酒窝)的?”
方大一连三个问题,将这母女五人给问懵了。
她们压根就没怎么敢抬头看过秦婠,更不用说她的几个丫鬟了,方大问她们丫鬟有没有妆靥,还不如问丫鬟的衣角是个什么颜色,她们来的更了解些。
再说,人家丫鬟也没笑啊。
看着方大着急的样子,方大的娘,就将她知道的都原原本本说了。
方大听完之后心顿时就凉了,然而让他更凉的自己小妹的话。
“我本来还想着,娘娘如此心善,在她身边伺候着,一来可以养活自己给家中减少负担,二来尽心伺候好娘娘,也算是报答她的恩情了,我不要工钱,只要娘娘给口饭吃就行。”
“可娘娘跟我说,当丫鬟是要入贱籍的,我便作罢了。”
方大听得这话,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
他什么话都没说,立刻转身急吼吼的就要往外走。
他娘一把拉住了他,看着他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去办?现在天都黑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方大颓然的跌坐回了凳子上。
是啊,天都黑了。
方大娘瞧着他这个模样,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娘和你妹妹们,当着娘娘的面说错了什么,给你惹麻烦了?”
“这不关娘和妹妹们的事儿,是我自己造的孽。”
方大低了头,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脸,将红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低低说了。
他道:“娘您从小就告诉我们,再苦再难,不到快死了,都绝不能糟践自己卖身入贱籍,红苕她是贱籍,而我又刚刚有了些起色,咱们家如今住的还是租来的房子,除去了娘娘给的,依旧是一无所有。”
“再者,娘娘也有意再留红苕一两年,顺带考察考察我的能耐,我便一直没有同你们说这事。可我没想到……”
他痛苦的捂着脑袋,心中无比懊悔,早知道会有这般误会,他一开始就该跟娘和妹妹们说清楚,也不至于闹成了如今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