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
秦婠得意一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又一点一点的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结识的胸膛。
她的纤纤玉指,在他身上轻抚,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而后娇声道:“殿下放心,今日包君满意哦。”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李澈想反客为主的动作,他看了眼,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秦婠,缓缓合上了凤眸。
身为一个现代成熟女青年,谁还没看过一些倭国特产片呢?
什么冰火两重天,什么观音、坐莲,什么老树缠根,什么老汉推车,什么前入势后入势,秦婠的理论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理论指导实践,没过一会儿,李澈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土崩瓦解。
他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秦婠压在剩下,红着一双凤眸,低头吻了上去。
“说!除了孤之外,你还有过何人?”
“没……没了。”
“那你是如何知晓这般多的?”
“没吃过猪肉,还不待见过猪么?再者,殿下的知晓的也不少啊!”
“唔……你轻点!”
“唔……别这样,太羞耻了!”
“唔……你干嘛去?”
“今日该服药了。”
秦婠眯了眯眼,看着某人飞快的从暗格中取出瓷瓶,而后倒出一粒药丸服下,而后又急切的覆了上来,匆忙的脸瓷瓶都没来得及放回暗格,任由那瓷瓶在榻上滚了几个圈。
沉沉浮浮之中,秦婠迷迷糊糊的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李澈会比她还懂?他到底恶补了些什么?!
高悬的明月,羞涩的躲到了乌云之后,这一夜,烛火摇曳,从月色高悬一直到天色乍亮,里间一共要了四回水,而守夜的紫嫣和红苕,面上的红潮就不曾退下过。
直到小全子在外低低唤了一声:“殿下该起身上朝了。”床幔的摇曳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翌日,李澈午间回到主院准备陪秦婠用饭,却发觉她依旧睡的香甜。
李澈匆匆用了一些饭,而后褪去外衫上榻,伸手将依旧熟睡的秦婠揽入怀中,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秦婠一觉醒来,发觉外间天色有些昏暗,而李澈依旧睡在身旁,她慌乱的伸手推了推他:“快起来,该上朝了!”
李澈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外间天色,唇边带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看来孤确实将你累着了,再过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秦婠:……
说好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
李澈觉得自己昨日太过放纵,有些心疼秦婠的身子,故而晚间入睡的时候,便没有了其它动作。
然而秦婠算了算日子,一个翻身又将他压在了身下。
李澈:……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即便体力精力旺盛如李澈,早间上朝的时候,也不免觉得脚下有些虚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