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送到太后那里,太后给楚环提前解了禁,医药大典正式开始编纂,楚环再胡天胡地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去庄妃跟前胡闹!
楚家军的军权被太后接管了,楚环成了无事可做的闲人!
楚环和红霞到富贵花的牡丹园里等季月,三人作伴一同游玩。
“季月,你写的文章颇得庄妃赏识呢!”楚环道。
“是嘛,能帮到小姐,那我放心了!”
“我真羡慕你啊,小时候家里也请了知识渊博的师傅,还去皇家私塾里给公主做过伴读听大学士师傅讲学,怎得我就写不出几句东西出来!”
“小姐胸有的是大才,诗文这种东西毕竟还是小事!”
“小事!唉……那我岂不是连小事都搞不定!”
“瞧小姐说的,小姐是将门之女,骨子里流淌的是沙场点兵的豪迈!以女子之身安置尽是八尺男儿的楚家军,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世间又能有几人可以于小姐相提并论!
“哈哈哈,季月你这拍马屁的功力,本姑娘真是自叹不如啊!”红霞道。
“哈哈哈,不过你别说这马屁拍的还真是颇为舒服!”楚环道。
三人说说笑笑,竟似相识已久的伙伴,无任何尊卑贵贱之别。
三人去天下第一锦衣坊里,置办了一大堆华服一盒盒摞在马车里。完事了在隔壁里的茶庄里喝茶。红豆甜茶,这在京城里可是喝不着的。
“季月,还记得锦衣秀时,走开场秀的是一个叫拂柳的姑娘,此人现在可好?”
“拂柳进了佳丽坊除了贱籍,已经许了宗族里的一位的少爷!”
“哇!是吗,那她岂不是已经飞上枝头了!”
“锦衣秀时,全府上下选丫头,容貌身姿最上等者才能去走秀,拂柳有这般造化也算理所应当!不过……拂柳当选秀女时被抬了一辈,背地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可不少呢!”
“这可是,在富家里做女婢也是不容易!”楚环感叹道。
“唉……就说拂柳,一同走秀的叫婉秋的可把她恨死了,拂柳许少爷的时候,婉秋可是要死要活的!”
“婉秋,我记得这个秀女,姿色容貌也算上等,不过关她什么事?”楚环问道。
“嚯!小姐啊,你可有所不知,这府里的丫鬟背地里争斗不知道有多厉害呢!”
红霞和楚环都来了兴致,两人拖着腮聆听。
“婉秋啊,算是府里最一等的丫鬟,父母皆是富府里掌事家仆,他们家在富府里已经做到了第四代,就是婉秋已经有了做姨娘的资格,又因为风姿过人当选佳丽,心气自是高的不得了!”
“那此人可也许了富公子?”
“婉秋自视甚高,非富家嫡亲的少爷不可,这下可把那些庶出的少爷们都给得罪了!至今还没许呢!”
“那拂柳呢?”红霞问。
“拂柳可是远不如婉秋了,她跟她母亲一同伺候一个秉性不好的小妾,通过选秀抬了一辈,也有当姨娘的资格了,走完锦衣秀就被一个少爷相中了,这可是羡煞旁人了!”
“哈,这可是!这么看来拂柳的命是格外好了!”楚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