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往心口锤了锤。
齐璟琛:“……”
“臣妾何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一个个都算计到臣妾头上?皇上啊……”女子悲痛呼唤。
齐璟琛觉得白给她擦眼泪了,嘴角抽了抽问道:“那云贵妃想怎样?害你的人朕替你解决了,如果你觉得不是自己动手不够解气,朕不是还给你留了个余充媛么?”
敢情这就是把余充媛独独留下的理由?云绾容顿住身子,脸埋在他身上不动,半天不说话。
齐璟琛内心长叹,老天都看不惯他雄才大略,所以派下这云绾容来克他:“想要作甚,尽管放手去做便是。”毕竟这件事上,做的不够的是他,亏欠颇多的也是他。
如果云氏不曾进宫,以她的聪明才智在深宅后院中必定过得舒心;既然进了宫,如果他更谨慎些,云氏不定会出事,那孩儿也……
齐璟琛目光暗下。
两人不说话,云绾容拽紧了他身上衣裳,情绪不高,许久才闷闷的低低的又说了声:“臣妾只是心里难受。”
齐璟琛低首,看她乌黑发顶,凤眸微敛:“绾绾如何方能开怀?”
云绾容抬头,蓦地撞进他深深的眸彩里。
翌日清晨,春风拂面。
云绾容起身伸了个懒腰,来不及梳洗打扮就被一条黑影闯门窜到跟前热情地扑倒了。
定神一看,原来是肉松。云绾容汗哒哒地推开狗脸,肉松仍觉不够要往她脸上舔,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气喘吁吁追来的小满扑通跪下,都要哭了出来:“娘娘恕罪。”
云绾容抽手拽住肉松颈上套绳,颇觉无奈:“两月不醒,亏它还记得本宫。”
瞧样子是不追究的,小满忐忑上前接过绳索:“娘娘恕罪,是小满没看牢肉松。”
她一早牵着肉松溜达,皇上的寝宫向来不敢走近的,今儿肉松却发疯一般,逮住机会一溜烟跑了,追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