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铁了头,转身踱至宋奇身边,恭声道:”宋将军,情况基本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是国旗被风吹到战年脸上,斗青以为他是撕扯国旗,所以加以制止。两人一语不合。就打了起来!然后其他军兵也加入了群殴!”
宋奇头。其实印铁不汇报,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事情和--飓风起于青萍之末。龙卷风起于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是同一个道理。
虽然起因很,但是闹的动静却很大,毕竟涉及到两家军队。
几千双眼睛在注视着这里,如果处理不好,不但让百姓笑话,也让降兵寒心。
如果是普通的军兵斗殴。错肯定在先动手的。但是现在,却有复杂,有些棘手。
宋奇抬起眼睛,视线从不露声色的索校尉、脸色青红相间的苗将军、幸灾乐祸的符司马和引颈观望等待处理结果的围观百姓脸上一一扫过,向印铁伸了伸手。问道:“印参军,根据二十一条军规,当街群殴,该如何处理?”
印铁沉吟了片刻,手摸着下巴,摇头晃脑道:“根据二十一条军规第一十九条,当街群殴,为首者革除军职,打二十军棍,面壁三天,先动手者加十军棍。从犯罚扣军饷三月,面壁两天。”
“慢!”一声断喝从印铁背后骤然响起。
这话的自然是司马符豪威。
这家伙怎么老慢啊,难道他是个慢性子?印铁不解,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问道:“符司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符豪威摇摇晃晃上前两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印铁,“你这么处理,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印铁愠怒地瞪着符豪威,质问道:“不公平?符司马请清楚,到底印某哪里不公平了?”
在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符豪威身上。至少在他话之前,现场的人没有人觉得不公平,包括即将被惩罚的斗青和战年。
符豪威下巴一翘,以俯视的姿势看着印铁,阴阳怪气道:“印参军真是太健忘了,你不是刚刚才向全军颁发了三条禁令吗,怎么一转身就忘了。我虽然记性不大好,但是这么重要的禁令,我却不敢忘。”到这里,他得意地瞄了宋奇一眼,面向围观大众,大声宣扬道:“一,不拿百姓一针一线,若有私拿百姓财物情节严重者,斩。二,不得抢男霸女,若有违犯且情节严重者,斩。三,不得虐待俘虏,若有违犯且情节严重者,斩。”
“好!”围观的老百姓听一句赞一句。
符豪威伸手指着宋奇,向老百姓介绍道:“这三条禁令是宋将军亲自拟定的!”
“宋将军英明!”老百姓激动的赞叹之声鼎沸盈耳。
符豪威见自己的话受到百姓拥护,心情别提多畅快了。他拍了拍胸脯,得意地道:“制定三条禁令时,本司马也参与其中了!”
索罗神色一动,眼睛盯着符豪威。苗锋的眉毛皱了一皱,脸色更加难看了。
符豪威把手用力一挥,斩钉截铁道:“根据三条禁令,这里发生的不是当街斗殴,而是虐待俘虏!”着,他拿眼睛盯着印铁,咄咄逼人道:“所以,印参军,你按当街斗殴处理,就是不公平!”
“你!”印铁嘴巴蠕动了一下,没有出下文。符豪威这番话把他也搞糊涂了。
完这番话,符豪威心情畅快无比,脸上浮现出快意人生的笑容。他走到宋奇身边,拍了拍宋奇的肩膀,“下面我们就看看英明的宋将军怎么处理虐待俘虏的事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