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酥逃到浴室里,想要洗去身上的燥火。
照镜子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唇红肿饱满,像是吃了变态辣麻辣烫一样。
然而苏酥酥并不是那种被人压在床上还会问那人“哥哥你怎么拿热热的棍子杵着我呀?”的小白兔。
她过看过的玛丽酥总裁文比她做过的试卷还要多!
苏酥酥目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的女人。
不对呀……
她嘴巴这红肿的样子,这饱满的形状……
分明就是被人强吻按在墙上狠狠蹂_躏过的样子!
苏酥酥皱了皱眉,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珠淋到苏酥酥的脸上,苏酥酥闭上眼睛,抹了一把脸,神智稍微回来了一点,她不停回想着昨天她在电梯里晕倒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她扑到钟笙的怀里来着。
然后,钟笙抱住了她。
然后……
思绪越来越清楚,梦境和现实的界限被一丝丝缕清。
苏酥酥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钟笙吻住她的情景是发生在她昏迷之前,而不是她昏迷之后的梦里!
钟笙是真的亲了她!!!
真的!亲!了!她!啊!!!
苏酥酥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心脏狂轰滥炸,像是要在她的胸腔里爆炸一样!
她迅速关上花洒,把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踩着拖鞋迫不及待地闯开浴室的大门,冲到钟笙面前,钟笙还闭着眼睛,苏酥酥动作激烈地一把将他摇醒。
钟笙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一副堪堪睡醒的样子。
“钟笙哥哥,你是不是偷亲我了?”
苏酥酥的眼睛亮得像是湖中的月亮。
钟笙静静地看着她,被她眼中明亮的光芒灼伤了眼睛。他淡淡道:“你还没睡醒吗?”
“你看我嘴巴都被你咬肿了,你还不承认!”苏酥酥捏了捏自己红肿的嘴唇,眼睛里亮晶晶的。
钟笙扭过脸,别开眼睛,莹白的耳垂爬上一丝嫣红。
他不以为意道:“说不定是蚊子叮的呢……”
“蚊子哪有这么好色的,专门叮我的嘴巴咬!”苏酥酥喜滋滋地扑到钟笙的怀里,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知道,你垂涎我很久了!”
钟笙有些难堪。
苏酥酥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黑色的发梢湿润,贴在她莹白如玉的颈子上,她身上还带着湿热的气息,仿佛没有擦干净身子就胡乱跑了出来,在他身上这么毫无章法地乱蹭。
男人晨间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他沙哑着声音,忍耐道:“你先从我的身上起来。”
苏酥酥稍微一动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杏眸水润,脸颊酡红,水汪汪的眸子无辜地看着钟笙,娇滴滴地说:“钟笙哥哥,你身上肿么还藏着棍子呀?抵得人家好难受!我帮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说罢,那娇嫩的小手就顺着钟笙的腰线下滑,往他轻薄的睡裤里探去。
钟笙青筋直跳,忍无可忍,伸手推开苏酥酥贴在他身上的小脸。
逃难似的逃到浴室里。
苏酥酥抱住从钟笙身上滑落下来的薄毯,笑得那叫一个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志得意满无法无天!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钟笙冲完凉,冷静地从浴室里出来。
苏酥酥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和钟笙算总账呢。
她扫了扫钟笙的双腿,贱兮兮地说:“看来你已经被我迷得无法自拔了呢……”
钟笙冷静道:“如果你做策划案的时候也能有这种盲目的自信就好了。”
苏酥酥无视钟笙垂死的挣扎,羞涩地捧脸说:“你什么时候去向我爸妈提亲呀?”
“我什么说过要娶你?”钟笙冷酷无情。
苏酥酥幽怨道:“你都那么饥渴难耐了,难道还要赖账吗?”
钟笙没有吭声,清俊的脸庞沉静如冷玉。
苏酥酥目光凄迷地说:“赖账也没有关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你是那磐石坚定不移,我是那蒲苇柔韧难断,我们的爱情就是这样天长地久,永不改变!”
钟笙:“……”
钟笙看到苏酥酥那张贱到发光的小脸,只能一口老血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