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说。”

“喜欢上权子墨了？”他冷笑，“你对他痴心一片，他倒是一点不在乎你的死活。”

“你……”

“抓到你以后，我就放出了消息，权子墨知道你的处境，到现在还没出现，你认为值得为他卖命？”

徐怡然：“……”

“想知道军火库的具体位置？”

徐怡然一惊，“知道还问？”

“试探你愚蠢的衷心。”

徐怡然：“……”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投靠我，给你一分中考虑。”

听见板机扣动的声响，徐怡然有些怕了，她知道陆北深的手段，给她两条路已经是仁慈了，她四下看了眼，没有看到权子墨，距离她被抓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枪口微震，即将开枪的刹那。她软了来，“好，我答应你第二个条件。”

陆北深笑了，“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

从床上醒过来，陆北深已经不在身边，她扫一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赶紧爬起来，拉开房门便看见宋凝在客厅拖地，餐桌上已经摆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宋凝笑眯眯，“早啊。”

她有些窘，“不早了。”

她转身去梳洗，来到餐桌这看到一大碗鸡汤摆在上面，皱皱秀眉，宋凝看她勉为其难地在咽汤，笑道，“要是吃不完，不用勉强，这宝宝吸收的营养也只有这么多，合适就好。”

齐小曲摸着隆起的肚子叹气，“最近又胖了好多，真不知到时生完小孩会不会跟猪差不多。”

“不会的，你不是易胖体质，胖了还是容易瘦下来。”

“希望如此了，”不然陆北深不嫌弃她，她都该嫌弃自己了，现在这十足的孕妇样简直无法直视。

搁桌上的手机响了，居然是云初的号码，夜晚秋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曲，你今天有空吗？”

“有空。”

“子墨说今天带我去他们家吃晚饭，我想去逛街买件裙子，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她欣然答应，“好啊，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宋凝送她去扑约的路上，车停到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面前，从后视镜里扫进去，暼到身后的一辆车，宋凝表情微微一僵，又迅速敛了去，将齐小曲送到步行街口。

夜晚秋已经在那等了，齐小曲感到惊奇，“你是怎么过来的？”

夜晚秋调皮地笑，“我打车过来的。”

近半个月不见，齐小曲发现她气色特别好，双眼十分有神，这哪像个患有精神病的人。

“子墨说不用买，可我觉得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穿得随随便便，我眼光不好，你帮我挑一件吧。”

齐小曲挽着她的手，“那我们进去吧。”

在商场逛了圈，挑了件玫红色的蕾丝连衣裙，白色小皮鞋，顺便还买了一对水晶耳钉，由于晚上就要去权家，夜晚秋直接换上了，出了商场就去了一家发型屋，将长发剪到肩膀位置，发尾烫着微微的弧度，整体看起来清纯又俏丽，像个邻家少女。

做完头发差不多下午五点了，站在发型屋外面的街边，权子墨开车过来了，一眼看到改变形象的夜晚秋眼睛一亮，打开车门，夜晚秋对齐小曲挥挥手，车子开走了，随后齐小曲打了个电话给宋凝。

站在街边等宋凝的时候，对面突然就冲出来一辆银色小车，车里坐着个戴口罩的人，根据身形头发，齐小曲看出是个女人，也没太在意，谁想那车一下就朝着她直直撞过来，她心脏立马提起，迅速地闪躲，那车不死心，依旧固执地往她身上撞，在马路的另一头，宋凝飞车赶了过来，这辆银色的小车见此迅速打转，朝着小巷子逃了进去，宋凝立马跟上。

直接就将这辆银色小车逼到了死巷子，那个戴面罩的女人拉开车门打算逃走，宋凝下车几步就追了过来，一手抓她的肩膀，伸手掀开她脸上的口罩。

“妈。”

何思妤刚叫完，宋凝一个巴掌就呼到她脸上，“我真没想到，我的女儿居然敢去杀人了，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何思妤委屈地掉眼泪，“为什么你跟爸爸都对齐小曲这么好，我才是你们的女儿。”

“这是两回事，你开车撞人就是不对，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你平常再怎么刁蛮任性，我跟你爸都尽量依着你。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一个敢去开车撞人的女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思妤显得歇斯底里，“我恨她，我恨齐小曲可以得到深大哥，我就是想让她从深大哥面前消失，只有她死了我才有机会得到深大哥。”

宋凝气得打抖，“别人都结婚了，你怎么这么不害臊，你找谁不好，为什么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从小是这样教你的吗？”

“妈，我好痛苦，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要想到深大哥爱的人不是我，我就控不住恨齐小曲，我恨不得她去死，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真是鬼迷心窍了，”宋凝一叹，“要是让你爸知道，他非要扒你一层皮不可，今天这件事我不跟他讲，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想到齐小曲还在马路边，宋凝赶了回去，然而就在她走后，一辆车从另外的巷子冲出来，何思妤盯着车里出来的黑衣墨镜的女子一懵，人还没反应，女子手臂一划，漆黑的枪口森然指着她的心口位置，“砰”地一声，一颗子弹飞进她的身体里，下一秒倒地弹了几下，彻底地没了声音。

黑衣女子坐回车里，拨打电话过去，“老板，我看到何思妤开车打算撞齐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解决了。”

那头立刻问，“齐小姐人呢？”

“宋凝在她身边，人平安无事。”

“很好，不要留下痕迹。”

“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