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萧天宇疑惑的是,当时那曹妈妈明明都说她已经咽气了,怎地又会活过来了?
司徒函见萧天宇傻愣愣的站在那,无意与他纠缠,转身便要离去。
恰逢萧天宇回过神来,略一思忖便一个纵身跳到她的身后,挥掌就往她的后背拍去。
院外另一棵茂密的树上,一名神情冷峻的黑袍男子见萧天宇偷袭司徒函,不由为她捏了把汗,忙对身前畔的银白面具的白衣男子传音道:“公子,要不要属下……”
“无碍!”白衣男子凝着司徒函的背影,打断他的话亦传音入密道:“如果说能让外公那刁钻的老头看上的准外孙媳妇连这小小的偷袭都应付不过来,将来又怎么应付燕氏和云氏那一票人,又怎配做我燕瑾的女人!”
“可是司徒小姐她没有内力……”
燕瑾斜了黑袍男子一眼道:“轻弦,你跟了我十二年,何时失了冷静了?且好好看着吧!”
轻弦闻言面色一红,忙恭敬的道:“是,公子。”
司徒函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内力,但是前世的南陵武功卓绝,又常年领兵征战沙场,早便练就一番敏锐的洞察力。
心中对于萧天宇的偷袭不齿,却还是听音辩声,躲过了他的一击,并借机抱着一根廊柱,敏捷的旋身转到萧天宇的身后,双脚对着他的后背猛地一阵踢蹬,眨眼之间,堪堪就在他的后背留下七八个鞋印。
萧天宇虽是有些功夫在身,不过他一则为了试探司徒函并不曾下死手,再则没想到她竟然身手如此敏捷。再次不察之下,很没面子的一头撞到一根廊柱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