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函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许久才抹去因为笑而溢出的泪水道:“母亲,司徒静娴,你们真当我司徒函是废物,是傻子吗?原本我看在父亲跟大哥的份上,无欲将你们的丑事说出来,哪知你们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无耻至极,令人发指!既然你们没打算放过我,处心积虑的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还顾忌什么?今日,我便当着圣上以及满朝文武的面,将你们的丑事说道说道!”
她一席话说得铿锵,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殿中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望向李氏母女的视线也有着浅浅的探究。
李氏与司徒静娴姐妹顿时脸色刷白,偷偷拿眼去睃李婉清。
司徒函顺着她们的视线望去,见李婉清嚅了嚅嘴,忙在她开口前道:“还有皇后娘娘你,别以为你是一国之后便能只手遮天,别忘了,在你头上,还有咱们英明神武的圣上!咱们之间的帐,等一会儿,臣女慢慢与你算!”
司徒函这话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她与皇后娘娘能有什么纠葛?
萧衍亦是一头雾水,薛公公趁机将刚刚司徒函遇袭的事耳语告知于他。
萧衍听后,瞠目结舌。视线从萧天齐脸上又转到李婉清脸上,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萧天齐瞥见自己的父皇变了脸,忙起身指着司徒函道:“大胆司徒函,你怎敢这样跟母后说话?”
司徒函讥诮的道:“太子殿下,你可知我来宫中的途中被一百多黑衣人围击?”
此话一出,满殿骇然。
萧天齐一怔,问道:“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在京城如此放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司徒函嘴上说不清楚,一双晶亮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望着脸色青白的李婉清:“若非安王殿下相救,我此时早已是一具硬梆梆的尸首了!试问太子殿下,有人处心积虑要我的命,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现在不说,指不定呆会一杯毒酒、又或者回去的路上再遇到一百人围击让我死于非命,难道让我去与阎王说道吗?”